不見可欲,使心不亂,是老祖宗傳下的智慧,而華夏的教育部門將這種智慧發揚到了校服上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他打量了一會兒由衣,問道:“里面沒有穿吧?”
由衣低聲“嗯”了一聲。
顧牧躺好,說道:“你過來,讓我檢測一下,這么長的時間沒有練習,你的嘴皮子功夫有沒有退步。”
范菁在給員工做培訓的時候,多次強調過像他們這種金融服務行業的員工,嘴皮子上面的功夫非常的重要。
顧牧就曾經聽到她這樣說過。
可是在這里,他所說的嘴皮子功夫跟范菁所說的嘴皮子功夫并不一樣。
由衣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很順從的爬上了床,解開了他的衣服,張開了嘴。
“唔……”
顧牧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看著由衣,心里突然生出一個狂暴的想法:
“這個女人是老畜生派過來監視我的人,我沒必要對她客氣,我可以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她,最好讓她受不了離開我……”
一些以前心里有過的一些邪惡的念頭都生了出來,從一些口味比較重的教育片里面看到的畫面涌入了他的腦海,很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實施。
……
周婉琪和郁芳睡到九點多的時候才起床,起床洗漱之后,到了樓下看到曉曉在廚房那里忙活著,這才知道顧牧他們回來了。
從曉曉的嘴里知道了,阮曉雯還留在元靈宮監督著那個村子修路的事情,沒有回來,其余的幾個人都已經回來了。
她們本來說好了要去逛街的,這個計劃自然要取消。
吃過由衣給她們留在餐桌上的早餐之后,就趕緊去四樓見老板。
老板這一次離開了半個多月,現在回來了,自然要見一見,這是作為一個員工對老板最起碼的禮貌。
如果連這一點禮貌都不講,在這地方也就混不下去了。
可是她們上到四樓的時候,電梯門才打開,就聽到了由衣“咿咿呀呀”的聲音,聲音很急促,還顯得有那么一些痛苦,從顧牧的臥室傳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
她們當然知道里面在發生什么事情,僅就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但是,從以往來看,顧牧并沒有多粗暴,一般情況下都會在意會不會弄痛女方,不至于讓女方發出那種痛苦的聲音。
她們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自然能夠聽得出來,由衣傳出來的聲音,是真正的痛苦,而不是那種疑似痛苦實則歡愉至極的聲音。
臥室的門并沒有關上,她們悄悄的走了過去,想看一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待看到里面的場景,兩個人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露出懼色,同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似乎……老板走錯門了……
一開始她們都認為自己看錯了,可是仔細的看下去,才發現她們沒有看錯,是老板弄錯了。
老板也是個老司機了,走錯路的情況不大可能,只能說明那是故意的。
難怪由衣的聲音那么痛苦。
由衣的今天,可就是她們的明天。
或者還等不到明天,就是她們的今天晚上。
這讓她們感同身受。
到時候是拒絕呢?還是同意呢?
不只是衛生不衛生的問題,還有一個身體受不受得了的問題。
這也讓她們充滿了疑惑——為什么老板出去了半個多月,回來就變得這么暴戾了?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