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綺想要顧牧承擔責任。
可是顧牧并沒有想過要承擔責任。
至少在解除掉汪永源這個危機之前,他并沒有成家的打算。
娶個老婆,過不上兩年好日子,然后自己的身體被那個老頭子給占據了,自己的老婆不就成了別人的老婆?
雖然那個身體還是自己的身體,可是靈魂是別人的靈魂,怎么想怎么覺得膈應。
想一想都覺得綠意盎然。
他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存在。
所以,蘇綺哭得再傷心他都不會說出那種話來。
他只能將一切的錯誤都推卸給酒精。
所以,蘇綺在哭的時候,他就在抓著自己的頭發,深深的自責:
“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我沒想到這樣會毀了你未來的幸福,都是那該死的酒精!蘇綺,你要是覺得我對不起你,你就報警吧。”
蘇綺心中無比的失落——報警的話都說出來了,就是不肯負這個責任,說明這個男人寧可坐牢都不愿意跟她結婚。
“真特么一個渣男!”
她心中暗恨。
如果報警真的有用,她還真不介意報警,順便再弄一筆天價的賠償金,也可以養老退休了。
可是她知道,對顧牧這樣的人,報警沒有任何作用。
這不是在她住的地方,而是在顧牧的別墅里,在這種情況下,說自己被顧牧強奸了,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不要說是在華夏這個她心目中法治不透明的地方,就是她心目中的燈塔米國,恐怕也沒有辦法成功的起訴。
她可記得前些時候臉盲哥就在米國遭遇到了類似的事情,還不是妹子去臉盲哥的家,而是臉盲哥去了妹子的住所,甚至肉搏的證據也保存的挺好的,弄得好大的動靜,結果還是沒有告成功,成為行業笑柄。
她不想成為笑柄之二。
既然這個渣男不想負責,現在就沒有必要緊緊的逼迫。
她擦著眼淚說道:“顧總……我……我是不會報警的……但是我想知道……先前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顧牧又開始抓扯自己的頭發:“我喝得有點多了,都忘記了自己說了些什么話,蘇綺,我沒有說到什么傷害你的話吧?”
“演技浮夸,情感的轉變一點都不自然……”
蘇綺暗自評價。
同時也知道,想要讓這個男人認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目前這個男人并沒有認賬的想法。
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高估了,至少她沒有迷住面前的這個土鱉男人。
那個男人要睡她之前說的話,不過只是在逢場作戲。
當然,她也是在逢場作戲。
人生就是一場連續劇,又有幾個人不是在演呢?
只不過有的人演得好一點,有的人演得差一點。
有的人演技再好,也只能做一個路人甲。
有的人演技再渣,也可以做主角。
顧牧的演技雖然非常的渣,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在演戲,實際上就是在抵賴,可是,誰也沒有權利對著他喊咔,指責他演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