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并不只有趙家一家勛貴,而是很多家。
每一個位置都有很多人在盯著,想要坐上那樣的位置,就要表現出自己的能力來。
從政能力平庸的人,哪怕是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背景,也沒有可能在從政之路上走的更遠。
很多那樣的子弟都是走不下去,最后還是選擇從商了。
誰都知道當官比當商人要好,可是沒有那樣的能力,就當不好官。
現在的國家是一個文明制度下的國家,不存在著權力直接轉移的情況,哪怕是要轉移,也要經過正當的程序。
不管個人的能力到底是不是強,至少他身后的那個團隊的能力要很強才行。
趙佳佳這個堂兄要從政,當然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家族的事情,將要得到的是整個家族的支持。
這里面的支持就包括經濟上面的支持。
在他堂兄去那個地級市當政的時候,能夠進行大筆的投資,帶動當地老百姓的就業,帶動當地的工業生產總值,無疑會給他堂兄帶來很好的成績單,有了這份成績單,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來晉升。
要不是這樣的原因,趙家不會紆尊降貴的將自己家里的女兒和一個商人的兒子來結婚。
手頭上將汪永源那樣能夠動用大筆現金的商人,不是說不多,而是在整個華夏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一千多億的資產,那并不是按照股票價格來算的,因為汪永源掌握的那些財富都不是股票資產,是實打實的財富,而且是不斷的在增值的財富。
這樣的人,在國內并不存在。
如果能夠找得出第二個替代者來,就沖昨天發生的那件事情,趙佳佳不會再跟顧牧多說一句話。
能夠和這么一個大財團聯姻,至少給一個地級市來提升經濟成績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她這么一說,顧牧總算是明白了。
“你們家的錢就是你們家的錢,我不會拿你們家的錢轉移給我們趙家的任何人,我們沒有窮到那個份上。”
趙佳佳對顧牧說道:
“最多也就是在兩年之后,我那個堂兄成為了那個地級市的市長之后,會在那邊進行一些投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投資的回報會比你們投資在A國的回報更高更快,那不是將錢扔在那里。”
顧牧沉吟著不說話。
要真的是這樣,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但是,你們家真有這個要求的話,我們可以配合你們,沒必要一定通過婚姻關系來達成吧?”
他問道。
“這對我們家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關系到我們這一輩能不能夠維持在政壇的影響力,說白一點,就是一個接班的問題,我們不能夠將這件事情寄托在一個承諾上。”
趙佳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道:
“通過婚姻關系可以讓這件事情變得可靠。如果你們家不能夠執行這樣的承諾,我們家還有一個手段反制,那就是離婚——雖然那樣很不體面,但至少只是我一個人不體面,能夠通過離婚得到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