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眸子繼續亮晶晶地眨著,怎么,覺得煩了
倒不是。陸白修長的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只是覺得,你吃醋的樣子挺可愛
哎喲
安夏兒捂著額頭。
她郁悶地道,那到底有沒有嘛。
陸白站了起來,這么說吧,上午她確實沒來找我,不過下午來了帝晟集團。
安夏兒心臟一下懸高。
不過,我沒有見她。陸白道,我當是正在忙,所以直接讓修遠去應付了。
然后安夏兒馬上道。
還有什么然后,過來想找我談話,我沒時間。除了回去,還是能怎樣陸白說到這,臉色清冷,想見我陸白的人,何其多,也不只她一個。
他的語氣,像是平常打發了一個找他的人罷了
安夏兒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
南宮蔻微,終還是去找陸白了。
這種感覺,很煩悶。
就是明知自己的老公不會理會外面的女人,但外面的女人依然楔而不舍得去找他,這種事,就是令人看不慣。
但是,南宮蔻微來自南宮家族,這趟過來又代表gk國際,一些豪門貴族之間總得保持著基本的禮儀和表面的和氣。
她總不會撕潑說,讓陸白下次碰到南宮蔻微,叫人去打那個女人一頓
雖然這是很解氣
怎么了陸白見安夏兒突然不說話了,你若是不放心,那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吧,不過你只能坐在那,不到到處跑。
啊去帝晟集團安夏兒一愣,又想起以前被陸白帶去坐在他辦公室陪著她的事情,想起每天中午的折騰她就腰酸。
她忙擺擺手,不不不,還是不要了,既然那個女人沒見到你就行了。
萬一她又去他辦公室一坐。
他獸性大發
不行,為了她肚子里的寶寶,她也堅持不能做出會撩起陸白邪火的事情
陸白笑了笑,摸摸她腦袋,現在我也不建意你去,畢結竟有個如花嬌妻坐在一邊,我想是個男人都會聯想到別的
安夏兒推開他的手,臉紅地惱怒的道,還好意思說。
再者,你這幾天也要好好休息,醫生安排的手術是三天后。陸白道,我忙完這兩天,到時就在醫院陪著你。
想到手術,安夏兒只能點點頭。
膝上的又手攥緊。
果然只有做手術了么
逃辟不了了么
至于上午那封信中的事,安夏兒只字未提,一時只恐是南宮蔻微讓人送過來想讓她和陸白感情生變的東西,那她不要當真,不提及,便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
只是,那段話令人記憶深刻,不自覺得地便從口中流露出來了。
當時安夏兒在陸白的書房等他時,空氣中正安靜,陸白正在批閱著一些從海外送過來的文件,茶色的眼鏡下,陸白臉龐俊美斯文
安夏兒捧著杯溫熱的牛奶,對了,陸白,當年夏家只有我一個女兒么
問出這話,一半好奇,一半疑。
信上說,夏國候用他的女兒換了她一條命。
雖然,安夏兒希望這些對方胡編亂造的,不然
陸白半垂的眼睫定了一下,鋼筆停在文件上面。
他皺了皺眉,繼續批閱文件,當然。
嗯安夏兒想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覺得自己表達會不會有問題,我是說,夏國候他們夫妻,就只有我一個女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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