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木下的心境逐漸平靜下來。
“歡迎回來,木下”
“不,根據你父母給你起的名字,應該叫你”
“村上春樹才對。”
這個名字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
太宰治的聲音宛如晚風輕輕拂過麥田。
“春樹,歡迎回家。”
村上春樹木下在太宰治的懷中爆發出劇烈的哭嚎,他五官皺起,淚流滿面,脊背猛烈地抽搐著,哭得撕心裂肺。
他竭盡全力地哭喊著,好像要將他一路以來的漂泊、一路以來的堅持全部哭出來。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我的名字對,我叫村上春樹,我是叫村上春樹”
這么久的旅途,讓他遺失了過去,遺失了最初的記憶,遺失了自己的姓名,也遺失了
自己異能力的名字。
村上春樹木下埋在太宰治的懷中,回抱住對方,吸著鼻子,來回不住地絮叨
“謝謝你太宰謝謝你”
太宰治神色輕松,笑著問“那給我一個吻怎么樣”
村上春樹木下“不。”
太宰治驚訝地挑了挑眉。
村上春樹木下喘了口氣,平復了下情緒,說
“不止如此,太宰,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我的異能力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村上春樹木下眼睛紅紅的,但淚已經止住了。
“在我想起名字的時候,我知道怎么用了。”
他望向太宰治,破涕而笑,眉眼間盡是歡欣
“只要我見過對方,只要有錨點,我就可以去往那個人所處的時間與世界”
“我可以去往其他的世界,可以去見到其它人了而且”
笑意從他的眼中傾瀉,在太宰治的眼中熠熠生輝
“我覺得我們還缺一位鄰居,你認為呢”
太宰治眼神怔然,摟著村上春樹木下的手微微松懈,復又收緊。
他像是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喃喃了一遍村上春樹木下的名字“春樹”
最后,太宰治將村上春樹木下的頭按在自己的頸間,閉上眼,笑著說
“那就拜托你了,春樹。”
他悠閑地感嘆道“看來今后我們可以去隔壁蹭飯了呢。”
村上春樹木下頓時眼神一凝“誒就算財政赤字,也不能天天吃辣咖喱啊”
太宰治用一種大事不妙,像是遇到了足以毀滅世界的棘手問題般的語氣道
“那可就苦惱了。”
“大危機啊”
說完后,太宰治就不再動彈了。
兩個人默契地都沒有再說話,他們就以這種蹲在地上,互相依偎著對方的姿勢,靜靜地享受起一種寧靜的快樂,在這個小房間內,在這個小小的世界里,分享著屬于彼此的溫度與吐息。
良久,良久后。
“所以”
“今天晚上吃什么”
某個人問出了世紀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