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自己沒有去高專上學,他現在自然也沒有要做的任務了。
度假變成了真的。
雖然反應過來了,但五條悟還是拿過了手機,然后睜開眼睛躺在床上刷手機。
只是手機顯示無信號。
“啊是沒有這個號碼嗎那小鬼家應該有ifi的吧猜個密碼好了”
五條悟自言自語地用手機搜索起ifi信號來,有一個ifi名就是公寓的門牌號,很明顯五條覺沒有改過默認的ifi名稱。
ifi信號找到了,但是無法接入。
不是密碼問題,而是無法接入。
五條悟沉默了她今年19歲,也就是說這里是2009年
2018年的手機接不上異世界2009年的ifi信號。嗯,這很合理。
內心有些無語的五條悟從床上坐起來,柔軟輕薄的被子從男人的胸膛滑落,露出飽滿的胸膛,然后是溝壑分明、緊實有力的腹肌。
光是能夠看到的景象就已經讓人難以移開視線了,如果真的有觀眾,現在大概已經在忍不住地臆想,那薄被之下又掩藏了何等讓人臉紅心跳的風景。
五條悟沒有潔癖,可他昨天穿著那身制服在涉谷殺了那么多咒靈,脫下之下完全不想再穿,于是睡前洗好丟進烘干機了。
這邊的五條悟是五條覺,自然找不出能臨時給他穿的衣服。也不能說沒有,但沒必要穿緊身衣睡覺折騰自己。
如果說衣服是因為嫌棄的關系才沒有的話,那么褲子這種東西,本來就沒可能有合適的。五條悟現在穿的內褲,都還是昨晚臨時去樓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的。
再加上五條覺也不是個什么體貼的性格,她就算知道五條悟的衣服洗好了,也不可能主動給他送到房門外。
就這樣,即使28歲了,但仍舊沒有什么社交自覺的五條悟,在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的情況下,懶洋洋地起身拉開房間出去了。
然后,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屋子里的兩個人在走廊上相遇了。
端著一杯熱可可的五條覺眨了下眼睛,盯著那雙和自己如出一轍的藍色眼眸看了一秒,隨后目光順著五條悟的臉一路往下,滑過他的喉結、鎖骨、胸膛、腹肌,最后在某個地方停住了。
在家目睹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五條覺非但一點害羞意思的都沒有,并且很輕佻地朝對方吹了聲口哨,給出評價。
“不愧是我”
身上只穿著一條平角內褲的五條悟,亦很從容地從穿著睡衣的女孩子身邊走過去,準備去洗衣房拿自己的衣服,順便還針對她的發言做出回應。
“那當然,畢竟我可是最強啊啊,不過你就太讓人失望了吧我覺得我要是哪天性轉變成女孩子,最少也要有個f吧”
“”頭頂冒出問號的五條覺立即跟過去吐槽他,“d就已經很大了好嗎再大會很重的還很礙事”
“是嗎”
“當然啦不過你難道是黨還是說看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片子”說到這里,五條覺的表情陡然變得恍然大悟起來,加重語氣肯定道,“變態”
五條悟表示不服“到底誰變態啊,你先看我的吧”
“我看看男生版的自己是否身體健康怎么了”
“哦,我那評判一下女孩子的自己又怎么了”
“有本事別學我說話”
“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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