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扯開話題,”西澤爾冷笑,“你就是心虛了,明眼蟲都能看得出來,那個克利切穆羅就是只變態蟲,他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來黏你身上,你還為他狡辯”
“我說了,他只是一個學弟。”
“哦,只是學弟”西澤爾陰陽怪氣學他,臉色難看極了,“不同校算什么學弟,瑞西法,你直接跟我說清楚,你對他到底有沒有想法”
“你有病吧,”瑞西法無語,“你眼睛臟看誰都是臟的吧,他是只雌蟲,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參加考核,順手救了他,就這么簡單而已。”
“我眼睛臟,我眼睛臟”西澤爾氣極反笑,“那他不臟,他天天盯著你就是干凈的,你救了這么多蟲,哪只向他一樣,像個變態一樣,還追到了艾德里星,我看你是眼瞎了。”
“你有病吧,不能談就別說話了,”瑞西法冷笑,“別只挑這個說啊,那位二皇子呢”
“什么二皇子,我和他聊天沒超過十句話,你就是想扯開話題。”
“我扯開什么話題了,克利切和我有單獨見過面嗎哪一次不是和你一起陪著,但是那個二皇子呢,一直噓寒問暖當我瞎啊”
當著我的面和他談情說愛就不算背叛嗎88”西澤爾直接忽略后面的話,因為在他看來那根本是瑞西法的幻想,他現在連那皇子長什么樣都沒看清呢。
“吃屎的,你再說一句話我今天就喂你吃屎。”瑞西法被他氣得頭頂冒煙。
吃瓜的洛什安
“兩位,”他默默打破局面,不想看見如此慘案發生在府中,“有話好好說,你們感情這么好,何必為了其他蟲而爭吵呢”
兩只蟲被突然出現的冕下嚇了一跳,隨即后知后覺尷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洛什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良心大發了,笑瞇瞇地勸解,“你們再這么吵下去,再深的感情都會漸漸裂開的。”
西澤爾很快恢復了冷靜,聽到這話下意識攬住旁邊雌蟲的肩,“怎么可能,冕下,我不可能丟下我的雌君。”
“誰是你雌君”瑞西法還在怒火中,冷笑著拍開他的爪子。
“看看,這就是不好好溝通的后果,”洛什安也有些尷尬,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莫名其妙出來了,“你們感情很好,別為了子無須有的事一直吵,有時候,解釋也是很重要的。”
他說完,不再停留,溜溜達達趕緊逃離戰場,還是伽釋好,無論怎樣都能聽自己說完一整句話。
哪里像那兩只神經蟲。
罪過,他為什么如此評價兩只蟲,還是伽釋的學弟,罪過罪過,應該是兩只憨批蟲。
他走向伽釋,雌蟲軟軟笑了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可不軟,“我這學期考試拿到了第一,殺了五十六只中級星獸。”
“太厲害了,”洛什安低頭,伽釋仰頭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了他,聲音含糊不清,“雄主,您愿意要蟲崽嗎”
“伽釋,這是你的意愿,”洛什安低笑,“除了我,沒有任何蟲能讓你當雌父,但是只有你,能決定你要不要做雌父。”
伽釋依偎在他胸口,看著飄落的雪眼里卻是暖意,他低低應了一聲,不知是在回應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