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和我說,因為你告訴她槍繭是什么,才認得出來槍繭。”桑云窈笑著說道,aaadquo馮老太太還不知道這個事,不然肯定也要大大感謝你。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這是彤彤的功勞。”祁衛東說道,“我當時只是提了一句。對了,你剛剛提到了上報紙,是什么報紙”
上次桑云窈上報紙上的是首都日報,這一次是彤彤上同樣的報紙。
“不如下周你帶著彤彤,我們一起吃個飯。”祁衛東頓了頓,補充說道“當做是給彤彤慶祝。”
桑云窈噗嗤笑了出來,提醒祁衛東,“這一頓飯是慶祝我上報紙,下一次是慶祝彤彤上報,若是我們兩人輪流有好事發生,那你豈不是周周都要破財。”
“若是你周周都有好事發生,那破一輩子的財也使得。”祁衛東脫口而出。
說完了之后,祁衛東就覺得自己說的不妥,心虛似的給桑云窈夾菜,“你嘗嘗看這道菜。”
他一下就當做自己沒說過這句話。
桑云窈倒是想談一談“一輩子”這件事,見著祁衛東的臉蛋和猴屁股相比也不遑多讓,便用筷子吃著祁衛東夾得粉條。
桑云窈調動自己舌頭所有的味蕾去品嘗這道菜,而這家國營飯店的肉沫粉條確實很對得起鈔票和糧票。
肉沫粉條這道菜,選用的是勁道的紅薯粉,紅薯粉用砂鍋燉湯,把高湯的滋味吸得很足。
再用大火和肉沫爆炒,用的是滋味濃香的豬油,比植物油吃起來更為醇厚。
“很好吃。”桑云窈小聲說道,“你經常過來吃”
話題又平淡地繞了回去,只是接下來兩人多少都被“一輩子”三個字所牽動。
畢竟桑云窈覺得自己表現得淡定,而在祁衛東看來,她的面頰也如同云蒸霞蔚,就連眼中都有著淡淡的水意,仿佛是春日里湖水的漣漪。
本來少男少女的心就有波動,兩人之間便只隔著薄薄的一層窗紗紙,就看是什么時候捅破了。
見著桑云窈面上的表情,祁衛東本來下意識地帶過“一輩子”那個話題,此時開始后悔了。
是不是剛剛努把力,其實就可以挑明了
祁衛東又覺得,桑云窈不曾答應自己什么,若是挑明了,會不會連朋友都不能做了。
心中有一桿天平在晃蕩來晃蕩去,而祁衛東的對面,桑云窈佩帶的郁金香袖扣玻璃里的小小郁金香也在搖擺不定。
今天祁衛東花了很多時間去看這個小小的吊墜,他也注意到了,剛剛國營飯店的一位女客總是在看桑云窈的吊墜。
話題便是在此時被引到了袖扣上。
“你今天帶的項鏈吊墜還是挺別致的,第一次見到這個款式的吊墜。”
“這個其實不是吊墜。”桑云窈把袖扣翻了一個面,反面對準了祁衛東,讓他看到后面結構和普通吊墜不一樣,“這是
袖扣。”
“袖扣”
桑云窈點了點他的襯衣袖子口處,aaadquo這里可以替換成這種更好看一點的袖扣作為裝飾。我今天帶的是彤彤的寶貝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覺得我今天的裝扮需要這樣一條項鏈做為點綴,所以把這個袖口借給我了。”
祁衛東打量著桑云窈,方形的領口露出不少肌膚,確實有這樣一個靈動的吊墜,顯得不那么單調了,不過也有美中不足的,因為是用紅色的結繩把袖口給編住,到底不如金鏈子更為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