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喬以文笑得有些勉強,雖然大家合同都簽了,但后期還要繼續合作,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把關系弄得太僵,至于為什么傅溫華昨晚要找陸白喝酒他沒時間深究,盡量去縫合,“他一向都是這樣,小孩子脾氣。我們先打球。”
傅溫華順坡下驢,禮貌地點頭將這件事情略過去,只是看陸白的那一眼充滿了一些深意。
陸白不知道傅溫華究竟想干什么,好好的打個球非要搞得互相不愉快,他不惹人,但也不會被人惹了不反抗,尤其是本來就頂著個紈绔的名聲,他沒什么好怕的。
好在喬以文在中間打圓場,加上他球技不錯,很快就將氛圍轉變過來。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喬以文打球出了一身汗,先去沐浴。而陸白去車上給他拿換洗的衣服。
淋浴間裝修也足夠寬敞明亮,每個淋浴間都是單獨,且帶有隔斷的沙發,可以休息喝茶。陸白在進去的時候遇見了等在這里的傅溫華。
“傅總還有什么事要說”陸白抬眼看他,傅溫華已經換了一身藍色的襯衣,清清爽爽地瞪著他。
“你似乎變了很多。”傅溫華說,“陸白,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事”
陸白迅速搜索記憶,但原身模糊的記憶中,他找不到什么和傅溫華太多相關的交集。搖頭“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別擋路。”
“真是傷心。”傅溫華嘖了一聲,“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想你,昨晚你是沒認出我,還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
陸白瞇起眼,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穿著校服拔了領帶,還帶著耳釘拎著棍子的囂張男生,將另一個看上去學習很好的男孩堵在校園旁邊的偏僻巷子里。
男生一腳踩在了乖學生的胸口,對方只能仰躺在地上雙手護著腦袋瑟瑟發抖。
“就是你家總給我們老陸添麻煩是不是”
“那,那是公司的事情,我不知道。”才上高一的男孩從沒見過這種陣仗,更沒有被誰踹倒在地如此羞辱過,傅溫華又氣又怕,可又不敢真的惹毛了陸白。那可是學校里最令人討厭和害怕的霸主,上到老師下到學生誰都敢打。
“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沒事,你現在知道了。”恣意的男生拎起手里的棍子,“告訴你,跟我們家作對就是跟我作對,就要嘗嘗挨打的滋味。”
那天傅溫華被打得請了兩天家,陸白的行為也徹底惹怒了傅家,他們一邊幫傅溫華轉學,一邊給校方施壓,最后陸修弈也無可奈何,只能給陸白辦了退學,傅家有意針對,fricho公司付出了一些代價才擺平了這件事。
陸白也因此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回去被陸修弈揍了一頓,徹底不再管他了。
“怎么,現在找我是還想打回來”陸白冷笑。
傅溫華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
“如果我說我的目的是相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