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這種老夫老妻背著孩子偷情的即視感是怎么一回事,天殺的禪院琉真,你對五條徹說了什么,把他變成這個樣子
霧枝子那個夜晚的tsd真的要犯了,感覺從此以后都要戒掉“白毛癮”了。
她連忙把自己的臉,從五條徹手里“撕”開,又用里梅剛才說過的話懟回去。
“五條大人,隔墻有耳,要謹言慎行”
只可惜,先天條件在那里即便小霧內心再怎么摳腳大漢,頂著霧姬殼子呈現出來的效果也是含羞帶怯,粉腮含情的。
她自薄紗下投出那嬌嗔一瞥,其中風情不可言說,直把對面的白發青年看得色授魂與,呼吸都滯了片刻。
“好吧。”
也許自己也覺得就此幕天席地,唐突了佳人,五條徹怏怏帶著黑發少女,上了停在外面的牛車。
等兩人在狹窄如籠的車廂內面對面坐下,他又復活了,自己的大手,就又摸上了小霧的小手。
“現在總該可以了吧。”
霧枝子我請問你這有什么區別嗎
牛車不是她來時的那一輛,進來時能看到竹簾上繪有很明顯的月紋應當是五條徹的私人座駕,能開著牛車在宮內亂走亂停,也是他作為當世第一人的特殊權利了。
駕車的依舊是一位美麗的撫子紙人,面對車內主人的虎狼之詞,撫子不茍言笑,只在竹簾外留下一個冷漠的倩影。
這時,窗外明顯傳來一陣撲翅聲,在寂靜的夜晚并不突兀,但對神經敏感的霧枝子來說,卻仿佛有電流從脊背爬過,讓她猛地打直了身體,抬頭望去。
原本停留在花架的烏鴉,此刻正收好翅膀,穩當落在了宮墻的飛檐之上,一陣風過,似有所覺般,那只綠豆般圓滾滾的猩紅眼瞳,不偏不倚歪斜過來,就這樣透過竹簾縫隙,同霧枝子短暫對視了一秒。
霧枝子心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她心虛地立馬轉頭,不敢多看一眼。
沒錯了,那肯定是禪院琉真留下監視她的式神
見她面色有異,五條徹面露困惑之色,起身,從對面換到了她身側,高大挺拔的身形亦順勢壓了下來。
他長臂一伸,墊進少女肩后,這姿勢乍一看起來,就好似將她虛抱在了懷中,做完這一切,偷腥貓又偷偷幸福了,默默用另一只手勾起少女的一縷鬢發,放在指尖把玩。
“怎么了,霧姬”
霧枝子心里有鬼,連連搖頭,一手冷汗。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臨行前禪院琉真威脅她的那番話,哪里敢說什么,一時之間,竟然也沒發現五條徹此刻的姿勢,已將她完全困住、桎梏在了他臂膀與車壁的逼仄空隙間。
等她一抬頭,差點撞到五條徹湊過來的嘴巴時,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有人,外面有人在看啦”
白發青年煩躁地歪了下頭,“那是我的式神,不用管。
”
但為了防止她又作妖,說罷,他還是分出一只手,收回了操控紙人的咒力,美麗的撫子紙人啪地變回了一張輕飄飄的小紙片,慢悠悠掉到了車底。
如果紙人有思想,會說話,此刻她心里一定藏了一句紙人粗口,不知當說不當說。
做完這一切,青年擺正姿勢,重新捧住她的腦袋,再度低頭adashadash
霧枝子又一手捂臉,一手指向車外
牛還有牛在看著,我害羞啦”
“”
或許,不愛的時候,連呼吸都是錯的吧。
這下子,五條徹終于明白她的不愿意了,青年煩得摘下帽子,隨手啪地丟在一邊。
而后放開霧枝子,整個人砰地、往后一仰,二郎腿也翹了起來。
“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的,我生氣了”
霧枝子趕緊爬起來,還能看到大少爺撅得老高的嘴巴。
不知為何,總感覺現在這屌樣才是他的真實面目呢
“我也沒有不讓啦,但是總感覺在這里很危險啊。”
黑發少女假裝羞怯地垂下眼簾,以掩蓋自己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