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明月“別的種植師也請過,效果不大。”
單禾淵“那我就更不成了,實不相瞞,我在種植這一塊都是自學的,基礎不扎實,見識有限,實在不敢耽誤令師的種植園。”
究明月沒再勸,轉而望著院子說道“我看單道友院子里這些靈植就種得極好,它們也被水淹過吧”
單禾淵“下雨那日我就在預防它們生病,用的是笨辦法。究道友那邊的靈植已經病發了,再去治,難度高了不少。”
太和門這種大門派,種的靈植肯定很珍稀。
單禾淵不想去擔這個干系。
要是治壞了,賠個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究明月不知道哪里來的信心,對他說道“單道友沒去看過,怎么知道難度說不定你看了之后,剛好就有辦法呢”
單禾淵搖頭“哪有那么巧的事”
究明月“我靈覺一向高,感覺單道友有辦法,單道友說不定就真有辦法。實在不成也沒關系,到時我再送單道友回來,如何”
太和門的名聲一直很好,對治下的修士很不錯。
單禾淵每月從太和門中領補助,心中對太和門十分有好感。
究明月一再勸說后,單禾淵最終答應下來“我先去看看,不保證一定有法子。”
究明月含笑“單道友肯去看看就幫我大忙了。”
單禾淵“究道友太客氣了。”
擇日不如撞日。
單禾淵給沈度衡發了道通訊符,告訴沈度衡,他要去太和門,中午不回來。
他們現在手頭寬裕了,不差一兩張符的靈珠。
沈度衡接到通訊符后,專門給他回了道符,說傍晚回來會去接他。
究明月笑瞇瞇地看著單禾淵來回傳通訊符,等他傳完,才從儲物戒里取出法器飛舟,帶單禾淵御舟回太和門。
法器的價格比靈器高多了,操作難度也更高。
究明月操縱飛舟,飛得又快又穩。
單禾淵羨慕地看了眼飛舟,打量周圍的環境,猜測究明月起碼是筑基修士,要不然沒辦法飛得那么好。
像他,煉氣四階了,都還不夠格學御器飛行,更別說載人飛那么遠。
單禾淵一路胡思亂想,心里多少有些緊張。
他穿到這里后,還沒有正兒八經跟哪個門派打過交道。
去弟子辦事處不算,那個是公共服務機構。
現在,他要去一個鎮守一方的門派的大本營,心境格外不同。
太和門占據了一大片連綿的山。
單禾淵從飛舟上看下去,能看到不少山頭都有精美的大殿,山上還坐落著各種院落。
修士們乘著各種各樣的飛行器穿梭于山林之間,山路上也有不少人往來。
就像這里也坐落著一個小鎮一樣。
單禾淵看著這一切。
他知道太和門的勢力不小,掌管著一城十四鎮,卻不知道原來有那么大。
井治山鎮的世界還是太小了。
他對修真界的認知也太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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