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識略去和張白霜的對話,說了全部經歷。
“門打不開里面也沒有任何動靜嗎”云姐疑惑。
“沒有。”秦識搖頭。
“他身上的傷那么嚴重,也沒發出一聲尖叫”云姐又道。
“沒有。”秦識繼續搖頭,“游游哥傷的特別嚴重嗎”
“你不知道嗎”云姐驚訝,之后把醫生給的照片遞給他。
秦識看到封游身上的傷,指尖微微泛白,眼里浮現濃濃的戾氣。
云姐感覺到身邊少年周身氣溫變低,只以為他是為朋友感到生氣。
“你放心,兇手我們一定會抓住。”她安慰。
秦識點點頭,“那我可以去看游游哥了嗎”
云姐點頭。
他打開車門,腳步飛快往醫院跑。
云姐收起錄音筆,給同事打電話,“來個人把照片和錄音筆帶回局里,讓人分析一下。”
“好的,云姐。”
她擰著眉頭,只覺得這樁案子不尋常。
兇手到底是怎么逃脫眾人視線的
封游躺在病床上,只有指尖微微動彈,他現在很疲倦很累,而且身上酸痛不已。
閉上眼睛,他在思索如何把鏡子后面的秘密不經意說出去,卻聽到風吹動窗簾的聲音。
窗戶被輕輕打開,一陣風刮過。
封游猛的睜開眼睛,結果就看到身穿風衣,渾身滴落水珠的男人。
他如同與封游初見那般渾身是血,周身都是冰涼的氣息。
然而今天外面是晴天,并沒有下雨。
謝忱定定看著他,眼里翻騰著郁氣。
但不過兩秒,他的注意力就落到封游包扎的傷口上。
“老婆,你怎么弄成這樣”謝忱擔憂上前,他萬分心疼,“是誰”
后面兩個字帶著濃濃的殺意。
“我沒有看清。”封游無辜的搖頭。
“不痛不痛”謝忱輕哄,又抓住他的手,落下輕柔的吻。
冰涼纏綿密密麻麻,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封游感覺傷處似乎沒那么疼了。
他本來打算掙扎,感覺到吻用途,放棄了。
“你的舌頭。”
從手腕吻到腰部,謝忱又在他可怖的脖子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安撫的吻,最后他半撐著床的兩側,抬頭與封游對視,耳尖露出可疑的紅。
封游身體一陣一陣的顫粟,這種纏綿包含濃烈愛惜的冰涼親吻讓他很不適應,所以他此時無比別扭。
“嗯”封游聽到這話,一時間茫然。
“我看到你舌尖破了。”謝忱說著,已經自動去尋找傷口。
封游想反抗,卻被禁錮的死死的。
熟悉的薄荷味帶著一絲血腥味道,在兩人的鼻息間環繞。
整個房間的溫度升溫,氣氛變得曖昧無比。
“叩叩叩”
正在謝忱專心給封游治療時,外面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