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君嘴角微微一挑,瞥了眼身后眾人,直接抬腿朝著第一重書山的臺階登上去。
踏——
跟著,在全場矚目的注視下,沈天君右腳踏在了第一層臺階上。
嗡——
書山臺階上發出一道輕微的震動,浩渺如煙的才氣化為一陣白芒朝著沈天君籠罩而去。
“轟轟——”
沈天君能明顯察覺到一股股強大的才氣力量朝他籠罩而來,如山岳一般沉重無比,他立馬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霸氣,此刻他的霸氣力量如實質般,呈暗紅色與白芒形成分庭抗禮的局面。
隨即,沈天君腳步繼續朝著上方踏去,一階兩階三階……
轉瞬間便登上了第一重書山的頂峰。
“……”
頓時,下方所有的才子佳人們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一幕,沈天君一個戎馬半生,南征北戰的武將,竟然能夠登上書山?!
“他還真的是唯我獨尊的男人,我們書院傳承到如今,還從來沒有人用如此霸道強勢的方法登書山,不知他后面能否扛得住九重書山的威懾。”
應先天站在一眾教師身邊笑了笑開口,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應當可以吧,院長我也先上去了。”
沈蒼生看著正登書山的沈天君,也不再廢話扶著輪椅便朝著書山臺階而去。
“哼,如此狂妄霸道的男人倒是第一次見到,先前只是聽了不少傳聞,沒想到是真的,可惜那段時間我在勤修棋藝,不然倒是想要會一會他。”
書院另外一個方向站著一眾衣袍上紋有一副棋譜的青年學子們,為首之人單手負于身后,斜眼朝沈天君的方向冷然開口:“走,我們讓他知道,跟我們正兒八經的大才子比才氣,簡直自取其辱,打的話是打不贏,但比才氣難道我們還會輸給他?不敗軍團?今天就讓你這個軍主輸。”
“伯庸學長說得是,如今琴音書院已然成為西境軍團的舔狗了,簡直令人感到惡心,我們可是堂堂天下儒門代表,素來都是別人舔我們,但沒想到琴音書院自甘墮落,我們‘棋落書院’便讓他們知道何為術業有專攻,西境軍主又如何?”
當即,后方便有一位棋落書院的學子一副鄙夷目光瞥了眼不遠處琴音書院眾人,滿臉的嫌棄。,
“走吧,今日我馬伯庸便拔此頭籌,替我們棋落書院揚名舉國,無缺書院近些年也衰敗太多了,竟然讓一個廢人成為大師兄,真的是搞笑,估計無缺書院也成舔狗了,跪舔沈閥,丟人現眼!”
馬伯庸大袖一甩,一副大儒圣賢的模樣大放厥詞之后走到書山九重臺階之下,抬頭看向上方的沈天君笑道:“沈軍主,久仰大名啊,沒想到今日你也有如此雅興來參加我儒門書山的考核,小生馬伯庸作為東道主自當禮讓一二,你先登上五重書山,我再起步登山,可若是等會兒我依舊蓋過了沈軍主的風頭,希望你不要見怪,小生可得罪不起沈軍主啊。”
“你讓我?隨后再來超越我?”
正感受書山才氣力量的沈天君聽到背后傳來的聲音,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咀嚼一番這位自稱馬伯庸才子的話,他一副了然與心的模樣笑道:“想讓天下才子佳人看我笑話是嘛?不好意思,你已經得罪我了,我在這里與你一同起步,如果今日你無法超越我,我就將你從書山上扔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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