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限于如何不用忍術或者幻術從他人嘴里套話,如何判斷他人嘴中所說情報的真假,如何從紙面上分析戰場局勢也不知道學習這個對她來說究竟有什么用小叔還試圖教導她如何收拾打扮,如何扮演花魁,如何說話好聽哄人錢財,甚至如何勾引男人。
咳咳,準確來說是如何理解男人的心思進而利用男人。
只能說,泉奈叔叔真是個全才。
現在又利用現成的教材教導她怎么殺人最干凈利落宇智波螢滿臉學到了的表情,并嘴甜地開始撒嬌賣乖“哇,小叔出手好干凈,連一點多余的痕跡都沒有誒”
“小叔叔好會教人,爸爸就只知道讓我自己摸索。”
而且很多時候都踩著她的忍受上限,用查克拉耗空的方式、用身體去強行記憶。
“畢竟斑哥從來都只專注提高自己的實力,甚至連族中孩子都甚少教導,當然不會知道怎么教孩子。”
宇智波泉奈抿抿嘴,不讓孩子發現自己其實被哄得有點高興,只是熟練地替他斑哥解釋。
“斑哥的動作比我還干凈,你沒見過嗎”他抬手揉了揉小孩的齊劉海。
說起來她好像沒怎么見老父
親跟人用體術對戰宇智波螢搖搖頭“我只見過爸爸用手里劍扔樹樁,動作是很干凈。”
不如說有些過于干凈了,甚至肉眼都很難捕捉到痕跡,完全不適合兒童教育她還是開了眼以后才能看到爸爸的攻擊路徑。
聞言泉奈理解地點點頭,也是,畢竟大哥是在族外養的孩子,沒機會讓孩子見識自己戰爭中磨礪出的體術也是正常的事。
二人你說東我說西地達成了共識。
泉奈繼續他還沒結束的小課堂。
“殺人手段要因地制宜,比如穿著花魁這種不便行動的裝束,或者不得不扮成女人無法肆無忌憚地出手,這時候就需要選擇范圍最小、殺傷力最精準、場面最干凈的手段。”
這才是泉奈選擇煙桿捅人的最真實原因,身上這身厚實昂貴的和服、過高的完全不實用的木屐、頭頂插了滿頭的金飾,都在阻礙他的動作。
這種情況下,一揮手就能解決敵人的手段就是最合適的手段。
“現在假設我們要從頭處理這具尸體了,如果讓你來動手,你要怎么做”
泉奈提出問題,耐心地引導她作答。
宇智波螢思考片刻,亮出自己的寫輪眼,觀察尸體體內的經絡,伸手指指“把煙桿取出,封住脖頸處這兩處穴位,血液就不會迸濺出來了。”
小叔的處理手段她根本沒看清楚,只看到對方一揮手就把尸體扔了出去。
“嗯,想法很不錯。”
泉奈還算滿意,雖然螢見過的死人不夠多,但起碼心性并不軟弱,面對尸體也不會有畏懼或者回避的心態,而且觀察力足夠細致,孺子可教。
“如果你對人體了解再多一點,就知道尸體內的人血在什么時候會基本凝固,到時候處理創口就簡單得多了。”
宇智波泉奈將自己的經驗娓娓道來“或者了解什么手段能夠加速血液凝固,處理起來更加游刃有余”
為了教孩子,他甚至不惜把那具慘死的尸體帶回來這樣那樣重新演示一遍。
原本干凈的尸體因此染上過多更多被摧折過的痕跡,藝術感消失殆盡,看起來被折磨地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