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當安全顧問勞蕾爾·希欽踏入自己所在辦公樓層的時候,她的秘書小姐就迎了上來說道:“司法部長已經在您辦公室了。”
年過四十將近五十依舊風韻猶存的勞蕾爾·希欽腳步一頓,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略微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么早?”
“是的。”
“我知道了,你去把昨天的資料整理一下一個小時后拿到我辦公室來。”
“是的,希欽女士!”
“嗯!”
勞蕾爾看了一眼洋溢著青春無極限的秘書走向辦公區不由的一笑。
當初她也年輕過。
自然知道這些年輕姑娘為什么放在外面的高新工作不要,偏偏選擇拿著實習生的工資也要在這里上班的真正原因。
走過過道推開自己的辦公室房門之后。
當勞蕾爾的目光落在沙發上那個英俊非凡男人的時候不由的失神了一秒鐘隨后自顧自的關上房門問道:“你是誰?賈斯丁呢?”
馬克從沙發上起身微微一笑道:“馬克·路易斯,不得不說顧問女士這棟樓非常不容易進來。”
“當然不容易進來,這里是五角大樓。”勞蕾爾將手上的包包放在桌面上之后直接轉身雙手撐著桌子看向馬克淡淡的說道:“給我一個不叫保安進來的理由。”
“我可以給你三個。”馬克笑容依舊。
“哦?”
面子是相互的,你尊重我,我才尊重你。
所以對于勞蕾爾這樣很不友好而且充滿火藥味的話語,馬克直接重新坐到了沙發上面淡淡的說道:“理查·沃辛頓轉移監獄的簽署令。”
“這不是理由,我要叫安保進來了。”勞蕾爾直接冷聲的說道,右手直接轉向桌面上的電話。
下一秒!
錚!
勞蕾爾雙眸一縮,看著距離自己手指只有五毫米的發出爭鳴之聲的奇異飛刀。
馬克再一次說道:“或者剛剛顧問女士沒有聽清楚,我的名字是馬克·路易斯,聯邦調查局紐約州辦公室局長。”
勞蕾爾轉身皺眉看向馬克說道:“你就是那位紐約州的馬克·路易斯。”
“正是在下,現在……”馬克微笑著看向勞蕾爾說道:“你說這是不是理由。”
半響!
勞蕾爾走到馬克的對面沙發上坐下之后沉默了一會說道:“你想知道什么?”
馬克哈哈一笑看著勞蕾爾頗為好奇的說道:“在我印象中,我似乎沒有和顧問女士發生過什么爭執和沖突,我不太明白,顧問女士為什么會對理查·沃辛頓如此上心,所以我想知道,顧問女士將理查·沃辛頓轉移到了哪一所監獄里面去了。”
“那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轉移沃辛頓。”
“……顧問女士,你看我像傻子嗎?”馬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到。
馬格吉。
不是你轉移的還能是誰?
馬克可不認為有什么人敢冒充世界最強國的安全顧問的簽名。
不想活了嗎?
就算有人冒充了,不到一分鐘都會被立刻識破。
勞蕾爾看了一眼馬克之后直接說道:“我只是在轉移令上簽字罷了,至于這名所謂的理查·沃辛頓被轉移到了那里,我的確不知道。”
馬克更是冷笑連連。
一個國家安全顧問會不聞不問隨隨便便在一份文件上簽署自己的名字?
真當他是傻子嗎?
不過……
這一次來馬克是本著能和平解決就能和平解決的態度過來的。
先禮后兵才是王霸之道。
但眼下!
馬克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勞蕾爾直接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擾顧問女士了,暴力雖然會惹來非議,但我相信一旦暴力多了,所有非議都會閉嘴。”
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馬克某個層面生命的。
還是那句話。
一旦開庭,馬克會失去現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