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因為他的心軟能夠在監獄里面頤養天年的。
結果呢?
聽了一個躲在暗處的家伙幾句話急吼吼的跳出來充當馬前鋒過來送死。
不得不說這很惡心!
一念于此馬克對于那個矮侏儒更是低看了幾分。
你要是光明正大的跳起來打馬克的膝蓋,馬克或許會重視他幾眼。
但……
只會躲在暗處根本不足畏懼,充其量不過是看一個小丑正在進行滑稽的表演罷了。
第二天!
馬克和未婚妻擁抱了一下很是慎重的說道:“親愛的,大黃蜂快變異了,休假的時候一定要給我送回來。”
凱特看了一眼停在身后已經落后一個時代的黃色雪佛蘭無奈的說道:“我下午就把這輛車賣給二手車行。”
“哈哈,我當你在開玩笑的。”
“哦?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換做其他一個人這么說,我會直接暴走將她從華盛頓打到西伯利亞極寒之地。”
“……你再說一遍?”
“……”
三個小時后。
馬克走出飛機,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疼的胸腰。
曾經保護過總統的女友力氣都比其他人要強大上一些。
都捏發紅了!
就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調皮話,雖然換做一個人來馬克保證一拳打死。
但誰知道凱特竟然能從這句話之中找到漏洞,然后跟馬克愛大黃蜂比愛她多一點聯系起來。
雖然沒有冷戰,但馬克的熊腰可是徹底遭罪了!
不過這也從某一方面證明了一個真理。
在任何女性面前,要說的話最起碼要先在自己的腦子里面來回的過濾了三四次……
半個小時后。
馬克走進機場的洗手間然后開啟通道瞬間降臨地心世界。
一進入之后。
“……我的天!”
馬克注視著不遠處平原上已經高高聳立并且已經初具規模的地心城市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這才多久沒來?
半年還是一年?
難道無論在哪個時空,兔子都是一如既往的基建狂魔嗎?
媽耶!
嘭!
天上掉下來一個淺黑妹妹奧羅洛。
奧羅洛看著眼睛一眨都不眨的馬克輕輕一笑說道:“怎么樣,被震撼到了嗎?”
馬克點了點頭說道:“何止是震驚,簡直就是震精!”
奧羅洛微微一愣道:“有區別嗎?”
馬克搖了搖頭扯開這個話題問道:“教授呢。”
“在希望大廈開會。”
“……希望大廈?”
“對!”
半響。
馬克走進被譽為變種人希望之城的地心城市之中,嶄新的建筑,干凈的街道……
但街道上沒幾個人。
路邊的商店也壓根是關著門的。
奧羅洛似乎看到了馬克的疑惑解釋道:“在規劃的時候,我們覺得應該提前規劃好之后五十年的過程,免得到時候重新返工。”
馬克對于這個解釋只能做點頭狀。
但心里卻是積極不認同的。
真以為奧斯本的希望解藥上市之后還會留有多少自愿保留身份的變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