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校是這個學期要求暑期實習沒錯,但是期末都還沒考呢,就找到實習崗位了,這么迅速的嗎
陸衡避重就輕“算是吧。”
江明澈總算明白陸衡這段時間為什么都沒怎么見到人影。
既要準備期末考,又要看房,是夠忙的。
自從得知陸衡只是跟這個學長去看轉租的房子,他的心情一下子輕快不少,“那行,那你先跟學長去看房,我們先走了。”
陸衡“嗯。”
彭鵬轉頭就把陸衡找到實習,計劃暑期在江城租房的事情跟宋宇哲、杜聰聰兩人說了。
杜聰聰感嘆了一句“陸衡真是悶聲干大事。”
彭鵬跟宋宇哲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的確。
他們都還在討論暑假去哪里玩,人家陸衡竟然門悶聲不吭的連實習工作都找好了。
“阿阿嚏”
雨絲飄進江明澈的鼻尖,江明澈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彭鵬腦袋立即離他遠了一點“澈澈,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可千萬不要傳染給我不然會間接傳染給我家寶寶的。”
江明澈揉了揉鼻尖,沒好氣地瞪他“滾蛋我就是鼻子癢好吧。”
事實證明,做人不能太鐵齒。
堅稱自己只是鼻子癢的江明澈,下午上課的時候就一直流鼻涕。
不知道是最近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還是跟彭鵬共撐一把傘那會兒不小心淋了雨,總之華麗麗的地感冒了。
江明澈選修課插花的藝術上周就考過試了,晚上沒課。
別問為什么他一個男生選的插花的藝術,問就是其他課都被選完了。
六七十個人,五個男生都不到,每次上課都是萬眾矚目。
之前沒回上課,江明澈都是硬著頭皮去,備受煎熬。
到了期末,才發現,真香。
老師提前半個月就考試不說,考試方式還很簡單,用老師下發的材料,把自己創作的插花的作品上去就行,相比其他人到了期末要交論文,閉卷考,不要太輕松。
晚上不用再去上選修課,江明澈連寢室都沒下去過,晚飯是讓姜沅給他打包帶上來。
吃過晚飯,他就上床躺著了。
彭鵬跟杜聰聰兩人平時在寢室吵鬧得不行,晚上出門上課的時候,關房門的聲音都格外地輕。
江明澈因為一連好幾天都因為夜里總是做夢,沒睡好,感冒了以后反而睡得很沉。
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
聽見開門聲,不知道自己具體睡了多長時間的他,以為是彭鵬他們下課回來了。
眼皮還是很沉。
沒在意,翻了個身,繼續睡,感到有人在他的床邊坐下,江明澈勉強睜開眼。
只看見朦朦朧朧的重影。
即便只是一個重影,憑借身形,江明澈還是把人給認出來了,是陸衡。
這段時間,他總是做夢夢見陸衡。
夢見他跟陸衡、還有彭鵬他們,大家一起去游樂場玩。一眨眼的功夫,大家都在,就只有陸衡不見了。他跟大家一起,滿游樂場地找人。
結果一轉身,陸衡就站在他身后,還對著他笑,把他給氣了個半死。
還夢見過,他夜里起床,沒看見陸衡睡在床上。陽臺的燈開著,他走到陽臺,陸衡一個人蹲在陽臺的角落,好不可憐,他就走過去,輕輕地把人給抱住。
總之,每次做夢的內容都不太一樣。
要么叫人氣得牙癢癢的,要么叫人心疼得不行。
也有的夢很開心,從頭到尾傻樂。
情緒特別大起大落。
以至于睡醒起來,也就總是精神不振,
江明澈睡得迷迷糊糊,以為這回還是做夢。
“不是吧又來。大哥,別搞我,我真的很困。”
江明澈把被單蒙過頭頂。
他現在就只想睡覺,一個夢都不要做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