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她冷臉的,他是唯一一個,她愿意依著他,也就不和他計較,但他竟蹬鼻子上臉,敢對她兇。
秦闕似乎對她的惱怒毫不在意,并沒有補救的想法。
這讓羨容的脾氣徹底上來了,她拿手上挽著的鞭子抬起他的臉,緩緩道“行,秋山圍獵你就不用去了。”
聽見這話,馬車外坐著的梁武痛心疾首撫了撫額。
唉,三兩句話的事,說說好話,表表忠心就行了,殿下偏偏不說,這下全完了
回去時,羨容依然帶著怒火,冷著臉進了凌風院。
就在院子入口附近,有個小土堆,土堆前豎了塊木板,上面用朱砂所書“愛鳥小歡之墓。”血紅的字,觸目驚心,一眼便能看出排山倒海般的深仇大恨。
只是那幾個字寫得歪七扭八,如狗扒屎一般,乍一看是深仇大恨,再一看又有些滑稽。
秦闕跟在羨容身后,嫌棄地瞥一眼那墓碑,臉色比羨容更冷。
羨容進屋去,沒管秦闕,梁武瞅準時機悄悄拉了拉秦闕的衣袖,輕聲道“郡馬爺。”然后朝秦闕使眼色,示意他出去。
秦闕負手看他一眼,出了院子。
梁武帶他到僻靜處,小聲道“殿下,這下怎么辦”
秦闕知道他說的是秋山圍獵的事,深吸了口氣“你說呢”
他所習慣的辦法,顯然無法在這里施用。
梁武建議道“殿下,屬下剛才也聽到了,這郡主明顯是在氣頭上才這樣說,她知道殿下在意這圍獵所以有意用這來威脅殿下,殿下只需向她服個軟就行了,屬下看這郡主好哄得很。”
秦闕自然能看出這些,耐著性子問他“比如”
梁武低聲道“殿下如今和郡主是新婚,要不然,待到晚上,殿下趁她高興,給說兩句好話這便是別人說的,吹枕邊風。”
秦闕一動不動看著他,語氣森冷道“梁武,你想死嗎”
梁武立刻跪了下來“屬下該死”
這不是殿下讓他出主意的嘛,他覺得這主意挺好的
梁武心里很委屈。
“今日之內,別讓我再看見你”非常時刻,也沒辦法重懲,秦闕怒呵一句,轉身進了凌風院。
“是”
梁武一陣心驚肉跳,心知這是在東陽侯府,殿下才輕易放過他。
他也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因為在東陽侯府,因為太投入小廝阿五不,阿六的身份,以致他忘了,殿下不是玉面公子郡馬爺,而是殿下。
他,怎么可能、去用身體哄一個女人、和一
個女人吹枕邊風
梁武覺得自己真該死,竟犯下這么大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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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現在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