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出事了。”他邊走邊穿著外套,腳步匆匆。
凌錦原本是想跟著他的,可是一聽到他的話,腳步突然就停住了。
嚴緒然跨進電梯,看到身后的凌錦沒有進來,他不禁微蹙眉“怎么了愣著做什么”
是啊,她愣著做什么當事人出事,做為辯護方,必然很著急,而她腳下卻像是灌了幾斤鉛般重,怎么都抬不起來。
嚴緒然伸手將她拉進電梯,一起到了地下車庫。
“出出什么事了”凌錦看到他坐進駕駛位,她只有拉開副駕位的門。
“說是在看守所暈倒了,現在正送往醫院”他邊啟動車子邊說道,車子也飛快開出去。
沒一會兒便到了醫院,凌錦跟著嚴緒然匆匆奔入急救室內。
急救室外早已站滿了警察,關廷宇也已等在那里,看到他們,他忙迎上來。
“路上的時候接到了通知,便轉了過來,現在正在里面搶救,具體情況還不清楚”關廷宇對著嚴緒然說道。
嚴緒然沒應,只是拿出律師證,對著守在門口的警衛亮了下“我是蔚影痕的律師,我要見我的當事人。”
警衛互相看了下,忙放了行,凌錦也想跟進去時,卻是讓他們擋在外面。
“唉”她想開口,卻是讓一邊的關廷宇拉住。
“他們只允許進一個人。”關廷宇如是說。
凌錦只能等在外面,隱約看到里面有醫生忙碌的身影,還有護士奔跑的腳步,可是怎樣都看不見她想要見到的人。
她的心懸得高高的,有種不好的預感,蔚影痕怎么暈倒了是他們給她施刑了還是本身就嬌弱受不住了
不一會,里面鬧哄哄的,整個平車被推了出來,病床上的蔚影痕臉色蒼白,嬌小的臉龐完全被氧氣面罩籠住,看起來還是沒有知覺,單薄的身子罩在被單之下,更顯孱弱。
“”嚴緒然跟在車子邊上,叫著蔚影痕的名字,隨著平車一起,送去了手術室。
凌錦和關廷宇也忙跟著一起去了手術室門口。
“什么不好”關廷宇走上前,問等在那里的人。
嚴緒然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更是有些暴躁,他深吸了口氣“說是流產大出血,現在要馬上清宮”他一副憤怒無處發泄的樣子,一拳打在墻壁上,后又突地想起什么,轉頭問關廷宇,“那混蛋呢”
“據說這兩天也在找各種的關系想把蔚影痕弄出來,而且,聽說和蔚家關系鬧得很僵,蔚家兩老一概不見他”關廷宇頓了下,“他應該知道蔚已經找了你,為何不直接找你”
嚴緒然覺得煩亂急了,關于關廷宇的問題他不是不明白嚴思繹的想法,如果他還對蔚影痕有一點點眷戀,那么他怎么也不想借助別的男人的手救出自己的女人,況且這個人還是他。
只是一想到這事因他而起,他就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a現在這樣,我們就可以以身體原因保釋她,哦對了,別告訴她父母,免得他們急壞,還有”他轉頭,突然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凌錦,仿佛到了此時,他才真正想起,她也在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