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蜂軍團看完下半夜四點鐘坐起來慶幸換位戰申請得早。
榜一砸得好兇,第一軍同時開兩個號來刷
20:55。
直播間里的像素小人準時從視頻角落里走出來,它先種出晚上好。
接著一如既往地種出新的字符
距離筆者上一次采訪米蘭先生已過去三日。
原計劃,筆者今日要采訪約書亞先生,
筆者在出發前致電米蘭先生,米蘭先生保證約書亞先生今日的精神狀況足夠穩定,不會再發生上一次采訪里的失控行為。
也許和他退役前從事的職業相關,米蘭先生的聲音里有一股恒定的平靜,猶如春日解凍的溪流,冰涼得有些刺,聲感卻又很柔和。
米蘭先生一保證,筆者也就不再猶豫地前往。
懂了,這就打開冰箱找代餐。
菲特終于寫出bug了軍醫有個屁的平靜嗓音叫起來跟鬼一樣
星網另一端,阿努什卡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
約書亞先生今日很精神,米蘭先生牽著他來到會客廳,想來,約書亞先生應該是不喜見到筆者。
米蘭先生牽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面無表情的約書亞先生便對筆者擠出一個禮貌笑臉。
訪談很快開始,接下來筆者將以約書亞先生的第一視角記錄。
記錄時間點約書亞華沙回憶里第一次遇到米蘭,即一百萬次重生的開端。
初遇世喬什科作為米蘭雌君死亡的那一世艸刺激菲特竟然還敢細寫初遇世啊
法庭馬上出來干活。
住在黑塔里的米蘭賜予我太過強烈的情緒沖擊,那一夜我跳塔離開,卻沒能真正逃離骨血里躁動的荷爾蒙激素。
往后的某幾次生命重來之時,我曾憎恨過那一夜的自己,為什么要留在家族地,為什么不趁夜離開,為什么不干脆地將那顆子彈送進米蘭的胸口,為什么要放任想象力將米蘭送進我的腦中,任由他在漫長歲月里變成我心神的統治者,牢牢扎根。
可當時的我不知未來會發生什么,所以那晚,我留在家族地,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
我接連跳躍太多黑洞點,身體徹底到了極限
,一沾床就睡了。
我本就是因為哥哥喬什科的死亡原因趕回來,我的理智先是被憤怒灼燒,又被身體的疲倦拖垮,再遭受米蘭的重創,最后它跌入夢境,變成我少年期的15歲。
在我少年的夢中,米蘭沒有和我的哥哥喬什科結婚,他變成了和我同歲的雄蟲,出身家族和我的家族是世代友邦,我在15歲和他見面,我和他握手,他自我介紹時的笑意很淺,就像就像我在塔里見到他的樣子。
15歲的米蘭問我約書亞,你為什么在冒冷汗。
15歲的我說我做錯了一件事。
15歲的米蘭說這件事錯得嚴重嗎
我說很嚴重,但也許只要我更強一點,嚴重的后果就能被逆轉。
15歲的米蘭說好吧,我祝福你。
我對他點點頭,他便笑著消失了。
我從夢中驚醒,有仆從來敲門,端著早餐進來并告訴我,米蘭的家族來蟲,今天就想把米蘭從華沙家接回去。
我以為我沒睡醒。
留守家族地的仆從都是我哥哥喬什科的仆從,他們知道的內情多一些,也很有家族榮譽感,所以他們低聲告訴我,米蘭的家族一旦將米蘭閣下接回去,將會重新聯姻其他軍團系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