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丁心里一突,禮儀長的椅子怎么可能有這種噪音瑕疵
這種噪音不是椅子砸撞磕碰到什么精細零件才會出現嗎
“嗯。”瓦倫丁應了一下,雖然他已經感到很不安了,但戈貝利爾老師
照顧他多年,他對戈貝利爾老師身體的擔憂占據上風。他問“您怎么不喊醫生”
“沒什么大事。”陰影里的戈貝利爾老師說。
這個房間很大,氛圍燈亮得又少。
瓦倫丁只勉強看到陰影里戈貝利爾老師在微笑,卻看不清戈貝利爾老師的眼睛。
瓦倫丁把手背到身后,指節不安地纏著,“老師,我來是想”
“瓦倫丁。”陰影里微笑的老師突然說“我有個問題需要你解答。”
“嗯哦好。您說。”瓦倫丁說。
“平時,你的尾鉤如果磕碰摩擦,感覺如何”
“呃。”瓦倫丁疑惑,這個問題在貓眼不是常識嗎閣下的尾巴里少則有30條觸須神經,多則上百條。觸須神經只靠一層薄薄的皮肉和軟鱗保護,而軟鱗和皮肉的神經叢當然也由尾巴里面的神經控制。
“就,痛啊”瓦倫丁困惑地說。
“如果,軟鱗被撕裂呢”
瓦倫丁下意識反感皺眉“這和剖皮有什么區別誰都不能這樣做,違法的”
可,掌管且撰寫一部分貓眼法律的禮儀長戈貝利爾今天仿佛變成法盲。
“那如果,鱗片出現不可恢復的磨痕呢”他繼續問。
瓦倫丁嘶了一聲,感同身受地難受起來,“如果是不可恢復的磨痕,天哪,掉鱗后,傷口一定長期被壓迫,一部分自愈神經壞死老師,我想象不出來,是醫療城那邊有什么新的成年月案例出現掉鱗情況嗎”
“”
他的老師突然不說話。
瓦倫丁等了一會,小聲“戈貝利爾老師我有點事想請”
“瓦倫丁。”陰影里的老師溫柔地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能先請你回去嗎有什么事情,我們晚點再說,好嗎”
“嗯”一天前,瓦倫丁還敢小小鬧一下,但現在他完全沒鬧的想法,應完就立刻轉身,憋著氣往外走。
戈貝利爾聽著瓦倫丁離開。
那孩子先是走,又跑了起來,跑步聲漸漸遠去,消失。
他低頭去看手里的照片。
里面的尾鉤是淺褐色的,通體軟鱗,鱗片光澤玉潤,在太陽光下猶如上好的碧璽。是一條很健康、很美、很有活力的尾巴。
“原來那么痛啊。”戈貝利爾輕輕低喃,指尖化成獸爪,鋒利的爪刀在上面又戳了一個洞。
“臥槽時老師戈貝利爾牌又動了”
北極區,伽馬星中午13點。
時寸瑾喝下最后一口鮮湯,心問“動了多少還是沒有解鎖”“解了解了呃”
系統尖叫“戈貝利爾竟然解鎖2章原著章”
那么闊氣時寸瑾問系統“進度解鎖多少,多少劇情點”
系統突然沉默“呃”
時寸瑾
“呃05。”系統一言難盡,“戈貝利爾的進度解鎖了05,原著劇情進度05這樣”
時寸瑾
這角色怎么做到慷慨又吝嗇,小氣到解鎖都是05這樣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