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哪種關系呢是堂親還是表親又或者也許是跨年齡段的親哥哥
瓦倫丁努力踮腳往外看,“可惡”他呢喃了一句,那道白影被一個高大的軍雌擋住了。
“那位先生挺好的,對吧”費雪忽然對瓦倫丁說。
瓦倫丁點點頭,“成員平衡就放心多了。”
“您的友善閃閃發光,我想這場會議會很順利。”新禮儀長的話音一落,圍著瓦倫丁和費雪的守護者便收回翅膀。
與此同時,所剩不多的談判團成員臨時充當了閣下們的侍者,這些談判團成員雖不是舊派蛾種,也是在西區長大,他們熟練地站好護衛位置,迎著閣下和禮儀長登上林中廳。
林中茶亭遠小近大,亭內面積大的能放下一張橢圓形的長桌。
座位早已分配好,極東區一派左邊,右邊的空位為貓眼使團預留。
貓眼使團一抵達正廳,站在左邊的菲特和銀發閣下也隨行一并入座。
使團的蛾種們規矩十足,他們到了茶亭沒有立刻順位落座,而是自兩邊站開,垂首恭敬地先讓閣下們與禮儀長先行通過,選主位。
“嗤。”長桌左邊,不知是哪個軍雌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嗤音。
費雪與瓦倫丁并肩而行,走過蛾種們排出的通道,費雪睫毛垂斂,鈷藍色的鳳眸眼尾點著冷意。
但,實則他正在心中熟讀弟弟說過的一見鐘情梗概重點專注對視,對視時間要長,5秒以上,眼神要跟著那位先生的一舉一動,要假裝聽不進話,一定要等到侍者或者瓦倫丁叫三聲以上,才能回神。回過神以后,眼神要立刻開始閃爍
,可以適當的憋氣憋紅耳朵,“費雪,抬頭,往左。”瓦倫丁輕輕拽費雪的衣角。
費雪抬眸,循聲望去,怎么了瓦hei”他的腳步停了,心中默念的話也停了。
“閣下。”
“格林閣下”跟在費雪身后的守護者輕聲,“是否身體不適”
“沒有。”費雪深呼吸了一下,控制眼睛轉開視線,將視線移到那位白影閣下背后站著的軍雌身上。那個軍雌很特別,身姿高挑臂膀健碩,卻生著一張娃娃臉。
娃娃臉軍雌對視線非常敏感,費雪才看了他一瞬,娃娃臉軍雌立刻皺眉掃視過來,費雪和那軍雌視線撞上,軍雌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
費雪又沿著娃娃臉軍雌的站位往更左邊一一看去,十多個軍雌,十位站在銀發閣下身后,垂首斂眸,軍姿筆直。剩下幾位軍雌和非軍雌的談判員站在黑發亞雌身后,虎視眈眈盯著貓眼禮儀長韋斯特和談判團。
費雪的視線再次停了幾秒,停在菲特先生身邊的紅發雌蟲身上。
紅發雌蟲仿佛又高了,身姿如軍雌一樣筆挺,神態又比軍雌的兇戾陰冷正常些,他微微抬著下巴,神情冷淡,染上了一點用下巴看蟲的傲慢。
格瑞德懷恩一身嚴肅正式的黑西裝,素銀的領帶,左胸佩戴一枚與發色同系的紅玫瑰胸針。
他不如娃娃臉軍雌敏銳,但也在幾秒后往費雪的方向看來。
神情冷淡的格瑞德與費雪隔空對望1秒多,忽然朝費雪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快得幾乎像一個錯覺,表情和眼神自然地收回去,又變回首都盟蟲族的傲慢樣。
費雪輕輕攥了一下手指。
雙方很快落座。
“夜安,貓眼的貴客。”全息投影出的黑發亞雌微笑,隨后他又一一看向對桌每一位西區蟲族,輕點下巴,平和地說,“夜安,尊敬的閣下,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