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崎愛麗絲拿著陣醬給她摘的花,就像往常一樣和他一起回家。
回到家里后。
看黑澤陣坐在沙發上,似乎還在思考什么事情。
朝崎愛麗絲走過去,湊到他旁邊,把那朵花的花瓣放在他的鼻尖掃了掃。
“好聞嗎”朝崎愛麗絲笑著問他。
琴酒略微偏頭“一般。”
朝崎愛麗絲又把花放到自己面前聞了聞,“明明就很好聞,有薄荷的香味。”
琴酒“那你不如去聞薄荷。”
朝崎愛麗絲思考了一瞬,“可是薄荷沒它好看嘛,外表對于花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這朵花的花瓣是純白色的。
在靠近邊緣的部分,又像暈染一般鋪開了一層漸變的淺藍。
朝崎愛麗絲隨手將略有些凌亂的碎發撥到耳后,又用這朵花像發卡一樣將它固定。
琴酒瞥她一眼,“你喜歡這個”
朝崎愛麗絲點點頭,
“什么花我都喜歡。百合、玫瑰,紅的白的全都想要。”
“不過下次路邊遇到這種花,你不用幫我摘下來啦。”
朝崎愛麗絲坐到他的旁邊,“不然之后其他人就看不到了。”
雖然琴酒不懂其它人和他有什么關系。
但他也只嘖了一聲,沒說話。
朝崎愛麗絲在這時熟練地湊過去,想把小腿搭到他的膝蓋上。
她這段時間一旦工作很累,就喜歡在下班后靠在他身邊,黏黏糊糊地不想走。
琴酒隨手抬起她的膝窩。
朝崎愛麗絲還故意躲了一下,不想讓他的動作那么順利。
他伸手按住她的小腿。
朝崎愛麗絲動了動,又在下一秒感覺到自己的腰也被他抬了一下,反而更貼近他的身邊。
本來是想靠近他休息一會兒的。
結果這姿勢莫名就變成了,像是他現在想吸她。
朝崎愛麗絲有些不滿地拽住他的發梢。
琴酒沒管她。
朝崎愛麗絲便理直氣壯地玩起了他的頭發。
她熟練地將他其中一縷銀發挑起,編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琴酒余光瞥了一眼,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么。
朝崎愛麗絲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傾灑在頸間。
“有點癢。”
她下意識偏了一下頭,這次卻沒往后躲。
自從她被藥物影響后。
就像是十分依賴他一樣,如今不會對他的接近有任何抗拒。
琴酒略微抬頭。
她耳后的那朵花,便在不經意間又靠近了他的鼻尖。
莫名的,他忽然覺得薄荷也不錯。
其實他現在或許比愛麗絲還要繁忙。
他應該把她放下來,或是直接離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在這里,任由那點薄
荷的香氣占據他的感官。
一旦安靜下來。
朝崎愛麗絲很快就又會陷入睡眠的狀態。
她如今靠在他的頸間,呼吸均勻又平緩。
許久之后。
琴酒將她抱起來,朝崎愛麗絲也只清醒了一瞬。
她仿佛還在夢境中,語調朦朧地問他“親愛的,天亮了嗎”
琴酒沒直接回答,只聲音冷淡道“繼續睡。”
聽聞他的話。
朝崎愛麗絲立刻又將腦袋垂了下去,呼吸再次變得均勻。
“”
睡眠質量過于好,似乎也不是壞事。
她要是能一直這么乖
琴酒的眸色暗了暗,只抱著她走進臥室。
沒有人打擾,這一晚上朝崎愛麗絲休息得極好。
第二天醒來。
她還記得自己昨天答應了諸星大,今天要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