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蠡在這個“詛咒”圈內又畫了一個小圈“詛咒累積起來就會組成咒靈。”
同時,他也在“人類”圈內畫了一個小圈“咒術師”“咒術師則是能看見咒靈,并且打擊咒靈,并且服從咒術界指揮的人。”
在“咒術師”旁邊,神蠡又畫了一個小圈“咒術師的敵人除了咒靈,還有詛咒師,也就是一些利用自己超能力干殺人越貨行當的家伙。”
“所謂咒術的具體原理我們還沒調查清楚。”神蠡停止了自己的小課堂,“還有,咒術師的機構設施、運轉體系、人員分布、強者實力、領導階層等信息,我們同樣是兩眼一抹黑。”
“那你怎么能確定你獲得的是正確情報”神祈抖了抖手中并不厚的紙張,眼眸劃過一絲了然,“既然通知我過來了,那就說明你已經拿到什么確切的證據了吧。”
“沒錯。通過追蹤,我們成功黑到了一條任務信息。”神蠡豎起兩根手指,“這條任務中的目標是一個詛咒師,報酬是兩千萬”
果不其然的,他看到自家團長眼睛變得熾熱無比“這么容易兩千萬要知道我們作為雇傭兵,可是很少遇到這種來錢快的活的”
錢在哪里
任務在哪里
咒術師在哪里
竟然偷偷賺錢,不帶著夜兔一起簡直是太過分了
“然后一支隊在現場見到了他們的打斗。”神蠡準備充分地掏出了便攜式錄像機,讓神祈觀看當時現場的戰斗畫面。
一個是穿著平平無奇黑衣的青年男人,一個是穿著花里胡哨,街頭朋克風的中年男人。
誰是正義的,誰是邪惡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然后神祈看到兩個人像是大猩猩一般蹦來蹦去,隔著數米,吼著像是少年漫一樣的招式名。
戰斗進入到中期,兩個人開始揮動手臂,動作有力且迅速,氣勢磅礴、信念堅定,仿佛在徒手搓天雷。
只可惜,在攝像機鏡頭以及夜兔眼里,這毫無特效的戰斗就過分樸實無華,像極了加速版本的老年人練氣功。
要不是地面的碎裂,以及異常的氣流,神祈都要懷疑是不是哪家精神病院的病人跑出來了。
神祈收起了自己不忍直視的表情,同時也猜到了神蠡這次給
自己帶來的真正情報源“兩個都帶回來了”
本來想要向團長請功的神蠡一愣,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一支隊本來想要把和咒術師在一起,被稱為輔助監督的女人搶回來。”
“然后被咒術師通過奇怪的咒術搶了回去。”說這件事,神蠡也覺得一支隊丟人。
“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能把差點被咒術師干掉的詛咒師搶了回來。”神蠡按下了門邊的密碼。
厚重的鐵門緩緩拉開,室內的血腥味一下子脫籠而出,鉆入了神祈的鼻內。
剛在視頻里見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被鎖在刑訊椅上,精心燙染的藍色頭發都沾滿了粘稠的血液。
左邊的手指好似沒了骨頭,像是毛毛蟲一般詭異地蜷縮著,明顯是已經經過殘酷的刑訊,被一節節敲斷了。
見神祈和神蠡來了,負責刑訊的一支隊夜兔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遞過來了一個文件夾。
姓名、出生年月、國籍等基礎信息被神祈一眼略了過去。
術式是制作并引爆咒力炸彈。
“團長你放心,一控制住我們就給他打了藥,現在他雖然依舊有知覺,但是已經失去了脖子以下的身體控制權。”在這方面,夜兔可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