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進地獄里懺悔,像你這樣的,就給我好好打工,賺買自由的錢。”
“目前規章制度雖然還在制定中,但是你應該不會拒絕吧”神祈蹲在禪院直毘人面前,認真地仿佛在評價著什么上好貨物。
想起什么,神祈趕緊擺出了資本家的奸詐“不過,既然都是在咒術界了,不許提什么退休年齡哦。”
像禪院直毘人這么身子硬朗的咒術師明顯還可以健健康康到打工很多年,她才不會輕易放手,他必須好好為她創造價值。
她的嗓音分明帶著自在上揚的笑意,但是當禪院直毘人注視著神祈時,卻無法從這雙冰冷的眼睛中看到可以通融的溫度。
雖然不知道分家的情況,但是估摸著也和本家差不多吧。
禪院家敗得如此徹底且狼狽,已經不具備任何可以談判的條件了。
沉默了片刻。
禪院直毘人最終將沾染著自己血液的手指蓋在了這份投降書上。
禪院家大勢已去。
咒術界的天必定要變了。
而他目前僅剩無幾能做的事情就是利用他作為一級最強的實力,盡可能庇護家族剩下的族人。
禪院直毘人的簽字畫押,無疑是成為了壓倒負隅頑抗的禪院家族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來的戰爭已經不需要神祈多費什么心思。
在戰場上如魚入水的夜兔非常樂意分擔自家團長的戲份。
伴著一份份來自原禪院家各分家的捷報,在咒術界猶如擎天巨柱般佇立著,名為禪院家的巨柱以一種堪稱不可思議的速度轟然倒地,猝然消弭。
當夜,神祈一邊被伏黑甚爾按著處理傷口,一邊處理戰爭后的事情。
聽著各支隊的亂七八糟的后續處理疑問,本來思維清明的神祈忍不住
把頭靠在了伏黑甚爾的肩膀上,感覺到了腦袋疼。
她的管理型人才究竟在哪里
這么多事情都要她處理這合理么
好不容易快結束了傷亡人員統計、戰場清掃和俘虜處理工作,剛想喘口氣的神祈又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兩個年輕氣盛的dk仿佛去乞討了一般,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的一條條,只能勉勉強強掛在身上。
夏油杰的虹龍口中叼著一個已經被打開的空落落腦袋,大搖大擺在一眾夜兔好奇的目光中招搖過市。
五條悟臉上和純白的頭發沾滿了新鮮的血跡,那雙蒼天之瞳都因為過度興奮,而微微發散。
五條悟和夏油杰是清楚神祈和夜兔一族實力的,對于一向看不順眼的禪院家淪落到這種地步,沒放串鞭炮都是純粹因為急著趕路沒時間。
沒多欣賞禪院家的慘相,他們就直接飛到了神祈的面前。
神祈忍不住和伏黑甚爾交頭接耳“但凡這里有一位正義的警官,這倆家伙一個殺人虐尸,一個興奮得好似嗑藥殺人,后半生都得落鐵窗淚。”
真是可惜了。
咒術界內并沒有正義的警官,只有一個對這倆未成年格外看不順眼的伏黑甚爾默默點頭,以及一個專業傭兵團團長饒有興趣地主動詢問道“這腦袋是怎么回事”
五條悟緩緩回過神,并飛速甩鍋,維護自己的“良好聲譽”“我們都已經把人殺了,都怪杰好奇地要打開。”
“然后,就成這樣了。”五條悟攤了攤手,加上那張滿是欺騙性的臉,顯得格外清純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