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拿過主動權,但只能堅持個十幾秒,剩下的時間還不是渾身酸軟地趴下身,一邊被他托起吃著,一邊被嵌死。
來了兩場,根本不敢出聲,仿佛這五星酒店是紙糊的,哼一哼都會被聽到。
結束后,商明寶沒走,枕在他懷里閉眼養神,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燈是什么時候被關掉的也不知道,只覺得這種被人抱著入睡的感覺是如此熟悉、如此久違,也如此喜歡。
迷迷糊糊間說“明天別走”
她總擔心向斐然會提前走。
向斐然親著她的眼睫“誰說我明天要走了”
商明寶的呼吸勻了下來,不知道向斐然親著她的耳朵“我不像你,答應得好好的,扭頭就走了。”
算的還是上回在植物園宿舍的賬。
接下來的兩天,商檠業真陪著商明寶去礦區,進市場,見大的供應商和礦主。倒也沒全天候,因為商明寶的工作節奏本來就隨心所欲,中午太熱,要午休二個小時,下午五點便又收工了。
商明寶也動過發癲的腦子,心想爸爸有助理,我就不能有告訴他斐然哥哥是助理就好了,就能順理成章地讓他陪在身邊。但向斐然太帥,讓這個借口很沒說服力。
第二晚,商檠業終于要動身回國,公務機已就緒,只等他到。
商明寶做好了歡送的準備,飯都多吃了兩口,冷不丁聽到他問“你那個紐約的男朋友,相處得怎么樣了”
商明寶措手不及,東南亞的細米粒嗆進氣管里,咳嗽得直冒淚花。
商檠業神情淡然,辨不清喜怒“驚訝什么你媽媽早就告訴我了。”
商明寶驚恐道“媽咪也知道了”
商檠業“”
哦,原來有宜不知道
不對。是babe不知道有宜知道。
商檠業沒想到隨便詐了下就把老婆的計劃給詐漏了,咳嗽一聲,威嚴而不置可否“不然呢”
商明寶雙手捂面,失去了胡攪蠻纏的能耐。
“談了五年了,馬上要走進第六年了,是么”商檠業說“把頭抬起來,爸爸不是在審問你,也不認為這是件錯事。”
商明寶松了手,白凈的臉已經紅透了。
“他是什么人”
“是科學家,植物學家。”
商檠業挑眉“別編。”
商明寶“沒編啊,哥哥姐姐都知道,你可以問他們。”
商檠業冷笑一聲,面無表情“所以,爸爸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
商檠業緩了緩,徐徐開口“你覺得爸爸這么不近人情,會破壞你的自由戀愛。”
“不是。”商明寶趕快搖頭,“最開始是的,后來就不是了。”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