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頌月是愿意養他的,就怕他將來后悔。
未避免潛在的將來的夫妻矛盾,她主動退讓了下,“不急,你仔細想清楚了再決定。這樣吧,再等等兩個月”
“好。”聞人驚闕答應她。
這事才說定,大夫人回府了,約莫是從袁書屏那兒知道了今日的事,過來替聞人雨棠賠不是了。
這一日就這么鬧哄哄地過去了。
晚間,洗漱后上了榻,聞人驚闕催問“不是要讓我摸摸你身
上摔出的疤痕嗎”
江頌月支支吾吾,疤痕有什么可摸的,都一樣”
聞人驚闕本來沒想著看江頌月手臂上的疤痕的,要怪就怪她自己,褪下外衫后,一個勁兒地盯著聞人驚闕的腰腹看,眼神帶著勾子,恨不得把他衣裳扯開似的。
聞人驚闕若真是個瞎子就無所謂了。
連日來,他本就心浮氣躁,哪里受的了這個
他轉移了話題,想著捏捏江頌月的手臂,稍微親昵會兒就能入睡了。
摸下手臂而已,多簡單的事,平日里他就沒少摸江頌月的手腕和手心,再往上面一些而已。
沒想到事到臨頭,江頌月反悔了。
聞人驚闕察覺有異,原本三分的堅持,現在變成了七分。
“月蘿,你身上當真有傷疤,不是在安慰我”
聞人驚闕先質疑,再示弱,“其實你不必如此我對自己這殘破的身軀有自知之明,也并未因此妄自菲薄,月蘿,你無需這般小心翼翼地待我。”
用這招騙取江頌月的心軟,他百試百靈。
就見江頌月眉眼一皺,隱怒道“誰安慰你了我身上本來就有舊疤痕,比你的時間還久呢”
“月蘿”
“給你摸就給你摸,你等著”江頌月打斷他,掀開寢被坐起
坐了半晌沒動靜。
這下聞人驚闕對她身上疤痕的好奇心,直接攀升到了九分,他是一定要看看江頌月所說的疤痕是什么樣的了。
剛想再添把火,江頌月突然跪坐起來,將床頭床尾的紗幔一起放了下來。
這讓聞人驚闕記起她上一次放紗幔的情景,那回她是為了背著自己更衣,結果
他目光微微一跳,余光輕盈地落在了江頌月的衣襟口上。
那處被寬松的寢衣覆蓋著,隱隱顯出輪廓。
里面的風景聞人驚闕有幸近距離見過一次,圓潤飽滿,柔膩白皙。
“你坐著別動,我抓著你的手讓你碰”江頌月的語氣因為緊張顯得有些兇。
“嗯”聞人驚闕低沉答應。
隨后,他就看見江頌月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襟。
江頌月耳尖紅得透亮,心里一下子后悔當時怎么就脫口讓他摸摸自己身上的疤痕,一下子埋怨紗幔不夠隔光。
她心臊的厲害,偷瞄聞人驚闕一眼,見他乖乖地坐著,目光虛空,才微微鎮定了些。
“我的傷疤在手臂上。”她強調著,得到聞人驚闕的應答聲后,深吸氣,在聞人驚闕面前拉開了衣襟。
鼓囊囊的白茶小衣映入眼簾。
聞人驚闕“”
他立即壓住錯亂的呼吸,無聲將寢被拉高。
腦中翻騰歸翻騰,理智還是在的。
上回撞見的畫面在他夢里出現過許多次,他很確信沒在江頌月身上看見任何疤痕,有的只有刺人雙目的雪色凝脂。
才這樣想,就見江頌月細嫩的指尖探進裹胸小衣上緣,將其輕微地往下壓了壓。
一道細長的暗紅色的陳年傷疤,就這么隨著大片白皙,跳躍到聞人驚闕眼前。
聞人驚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