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老夫人從來都是堅定不移地站在江頌月這邊的,不會勉強她,用得著假裝嗎
聞人驚闕眼底藏著笑,面露為難,假惺惺道“這恐怕不行,我不擅長假裝。”
“你不擅長個鬼”
聞人驚闕失笑,也看見了往這邊走的江老夫人,低聲道“行,我配合你假裝,你想怎么裝”
江頌月雙頰通紅,泛著漣漪的眼眸抬起,往前一步,腳尖抵住了聞人驚闕的腳尖。
在聞人驚闕低頭看去時,江頌月兩手環在他腰上,踮起了腳。
兩雙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
足有兩個半月未曾親密接觸過,聞人驚闕做夢想的都是這個,此時哪里還管得了什么假裝不假裝的,往下一壓就迎了上去。
長久沒有練習,初始,二人都有一點生疏。
適應后,這樣的親昵卻又讓人無法滿足了。
聞人驚闕一手摟著江頌月的腰,另一手抬高她的臉,吐息急躁,不自覺地加大力氣。
在聽見窗外的腳步聲后,殘存的理智讓他快速做出了判斷,手臂一收,攬著江頌月轉了半圈,直接將人抵在墻壁上。
外面的江老夫人被侍婢扶著,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聞人驚闕寬闊的肩膀與后背。
隨后是被錦繡云紋的腰帶束著的窄腰上,緊抓著的兩只手,像抓著水中救命浮木似的,將平整的衣裳抓出凌亂的褶皺。
兩人中一個是聞人驚闕,另一個上半身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可是鮮艷的衣裙飄了出來,泄露了她的身份。
這難舍難分的纏綿,臊得江老夫人不敢看,憋著一口氣轉過了身,還不忘趕緊把侍婢也扯回來,不許人再靠近主屋。
屋中,緊密相貼的二人氣息錯亂,誰也沒能再有心思注意外面。
江頌月艱難喘著,忽地身子一輕,被打橫抱起,畫屏、紗幔一一從眼前閃過,還沒喘勻一口氣,就被放到了內室的床榻上。
眼前倏暗,聞人驚闕再次壓下來,奪走她的呼吸。
“撕拉”
漂亮的軟綢蘇繡百水裙被撕開。
空氣中的涼意讓江頌月打了個哆嗦,她顫抖著,按住聞人驚闕作亂的手,勉強找回一絲理智。
“你以后還、還騙我不”
聞人驚闕聲音含糊,“除了榻上再也不騙”
“”
江頌月蹬了他一腳。
聞人驚闕反過來控制住她的手,喑啞地笑了幾聲,聲音低沉地誘哄“祖父為了保住氏族,會將我驅逐出聞人家月蘿,回京城去”
江頌月用力掰著他的手指,閉著眼點頭。
“明日就回。”聞人驚闕替她做了決定,放開她的手,細細親吻的同時,手沿著撕裂的布料摸索著,發出難耐的啞聲呢喃,“要快些回去我可不想在別人的府邸上做那親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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