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興致勃勃先邁開小腿就噔噔噔往浴房跑,迫不及待。
嬿央輕笑。
之后
韶書玩水玩的太歡快,一個不留神她就被韶書也弄濕了。生氣都沒法生氣,嬿央作罷,只讓環枝抱她出來給她穿衣裳。
韶書依依不舍,喊著,“阿娘,我還要洗”
嬿央不肯,因為韶書已經洗了很久了。
“環枝,帶她去穿衣。”
韶書遺憾,但最終還是乖乖的讓環枝給她穿衣裳。
小小的衣裳穿整齊,韶書跑出去。
韶書出去后,嬿央重新叫了水也沐浴,這時正好沐了出來。
出來時,廚房里的晚膳都已經做好了。
祁長晏不由得問了嘴,“怎么沐了這么久”
他和霽安都沐完好一會兒了,她卻才出來。
嬿央卻說“你問韶書。”
韶書立刻仰頭,“爹爹,我沒有纏著阿娘玩水。”
祁長晏“”輕笑了兩聲。
微有啞音,“嗯。”
“用飯罷,膳食已經好了。”
“好”
用過飯,一家五口難得整整整齊去園子里散了回步。
這時正值入夜時候,已經沒了白日里炙烤似的熱氣,再加上又正好有點晚風,所以園子里這會兒十分舒爽,一家子一番走下來心情也十分舒暢。連環枝懷里的小奶娃娃也覺得這樣的天氣很舒服,小臉一直笑嘟嘟的,還時不時蹬蹬小腳,又或者扭著肩膀動一動,咿咿呀呀說話。
完全不像白天時,一個勁總是愛摳衣裳。
天色徹底暗下時,祁長晏和嬿央帶著孩子們回屋了。一個時辰后,屋里沒了稚童說話聲,只剩夫妻二人。
嬿央此時正看著一封又是京里的來信,是這陣子她回家時京里寄來的,來自鄒嵐。這是鄒嵐第二次給她送信來了,前一次是去年她剛到九稽那陣,鄒嵐問她在這邊過得可還好。
這回嬿央
拆開信封,一字一句看過去。
鄒嵐信上說她的丈夫也要外任了,對于要不要跟去任上的事,鄒嵐在猶豫,下不了決定。
嬿央對此動了下眼神,不禁看向祁長晏,問“鄒嵐的丈夫要外任了”
祁長晏抬眸。
抬眸過后,又一垂眸看向她手上正拿著的信。
“信上說的”
“嗯,鄒嵐說她的丈夫要去外任了。”
祁長晏頷首,“那就是已經定好的事。”改不了。
又問“說得去哪”
“松洮那邊。”
祁長晏點頭,“那地還算不錯。”
嬿央對此倒不懷疑,畢竟有鄒嵐的公爹盧侯在朝中使力,她的丈夫怎么也不會去偏僻窮困之地任職。
但其實祁長晏有一點沒說。
是,松洮那里確實還不錯,可也因為不錯水也不是一般的淺,鄒嵐的丈夫要想在任上做的出彩,難。不過他覺得對方可能就是在任上去拿個資歷的,回頭再回京,好歹有個曾經主事一方的經歷,多少能添些彩。
嬿央又問了祁長晏幾句,大致知道松洮那邊的情況了,便去給鄒嵐回信。
而祁長晏見她忽而起身,不免問,“這么晚還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