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這邊的驚訝。
接下來成功守住擂臺,時間截止,也只有楚則一人墜在末尾。
月相太強了,不是給人熾烈如刀的強,而是如同看不見的深淵,
誰也不知道她的極限在哪里。
萬山雪面上倒不見驚訝,反正在動手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遠遠不是這個月相師姐的對手。
而葉竹給人的感覺,和月相有些相似,
若沒有人特意注定,只怕會有人以為葉竹是一個如玉君子般人的讀書人物,
偏偏不該是現在外門中,壓得弟子難以抬頭的三個人物之一。
百里老牛的身軀隨著修煉,沒有繼續增大,這代表它能夠更加精細地控制自己的身軀,
可即便如此,百里老牛也不免心神驚嘆,“楚則,那個葉竹他、”
“師兄,月相師姐她、”
兩人幾乎是結束后,不約而同對著楚則說道。
他們原先是想要讓楚則師兄小心,卻見楚則朝他們微微搖頭,
“那三位師兄師姐,我現在還打不過,不過我相信我可以超過他們。”
楚則這話并非是狂妄,而是十足自信,即便是現在打不過他們,他卻也未必認為自己會永遠落后在他人身后,
如果是這樣,他的無敵道心也會剎那間分崩離碎,
“師兄,你看得透徹。”
“對了,他們幾個去哪兒了”
“他們啊,”百里老牛把令牌拿出來,楚則順著視線看過去,
“師兄,寒澤師兄找我,我先走一步了。”
“寒澤師兄他過來了么”
“沒有,估計是傳音吧,但聽其他弟子說,外門大比最后一關寒澤師兄會出現。”
寒澤把那一塊石碑帶回來,和本體一起研究。
云渡看不出什么來歷,這塊石碑比天應碑還要玄黑,大概是年代十分久遠的原因,系統判定信息上出現了年代久遠,
受到歲月侵蝕石碑本身出現了磨損。
半人高大小,立在地面不用多說,就用一股久遠的歲月撲面而來。
其上氣息玄妙無比,仿佛曾經見到過那高高在上的仙門一朝從天際隕落,
成仙路斷,
莫名從接觸中跳出幾幅畫面,
云渡皺了一下眉頭,“寒澤,你能看出它有什么用處嗎”
翻來覆去,系統信息判定上只是把它和曾經仙門聯系起來。
而石碑本身就沒有靈智,也沒有器靈在里面,
寒澤停頓一下,“本體,系統判定不出來,我也看不出。”
“不過,它和中域幽冥那邊那扇死亡之門有聯系,本體還記得我說過的死亡之地么”
云渡點頭。
對于能夠給予寒澤一點威脅感的地方,他同樣對那個地方有不淺印象。
“靈域那邊對我下了追殺令,絕在那邊,
剛好可以讓他試試能不能把那扇門弄回來。”
寒澤絲毫不在意說著,對于他來說,幽冥天臺兩個勢力和他已經是不死不休,
雖說他也干什么,不過是殺了幾個人,但后面如同滾雪球一樣的牽扯,
但可以肯定的是,幽冥想要聯合天臺山除去他,
未嘗也不是對道天宗的一次警告,
身為中域頂尖勢力,盤踞中域無數載,即便如此,他們直到現在其實也沒有完全把道天宗視作平等,
“你啊,果然不愧是我呢。”云渡一挑眉,果然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是啊,現在道天宗在外,可不能讓你一個人撐起來。”
“這塊石碑,我記得有個弟子剛好有種體質,和里面的氣息十分磨合能在這里修煉事半功倍。”
這才是寒澤把人喊過來的原因。
又是操心宗門的一天。
靈域。
這幾日道天宗外門大比其樂融融,氣氛和諧。
可這三天靈域這邊,特別是中域那叫一個氣氛如同冰窟那樣的凝滯,
幾乎所有大宗門,大教派全部都收攏了自己的弟子勢力。
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彌漫在中域每一寸空氣中,
仿佛下一刻就化身為那幽冥惡鬼,將人吞噬干凈。
這種暗流涌動之下的凝重甚至也影響到了說書人的生意。
一般來說,越是修行界出大事的時間點,也越是說書人生意最為旺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