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思緒,只是都選擇了沉默。
還是等飯吃了差不多了,巖泉一也終于緩好了情緒,才把他一下午的成果說了個出來。
“翻譯老師只有一位,只能跟若利。房間的問題各退一步,就是允許我們自己收拾。我已經找人換成了榻榻米的,所以四個人也能睡。費用什么的都不用擔心,云雀田教練的助理已經把訓練資金打給我了。云雀田教練這幾天有其他的事兒所以顧不著我們這邊,前期的困難只能我們自己克服。我想我們應該都沒問題的對
吧。”
那當然了。66”及川徹回他,讓巖泉一安心。
巖泉一笑了笑,從包里把今天下午去找人要的訓練表拿了出來,但訓練表只對牛島若利有用。
及川徹和牛島隼斗只能負責在他們訓練的時候,撿球。
四個人沒再說話,消耗著此刻帶來的屈辱,從下了飛機開始,這一路上充滿的負面情緒,都像是對他們現在所有的否定。
不論是來自地域的歧視,還是其他的,對于他們來說,無非是他們確實不足矣成為一個訓練對象。
哪怕這場交流本身是平等的,但是現在的得到的反饋,確實是否定的。
無論如何,至少現在此刻帶來的屈辱他們只能咽下去。
“以后,會不一樣的。”牛島若利難得在這樣的氣氛中先開口了。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是在安慰。
雖然完全有點安慰不到的感覺,但及川徹還是攤了攤手,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對啊,來都來了不是嗎。”
現在可沒時間讓他們在這兒憂傷了。
更何況他們不是一個人,不是兩個人,是四個人。
還不至于被這點情緒打敗。
四個人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里面倒的是茶,碰在了一起。
及川徹先開口,“祝,我們一路順風。”
“一路順風”
第二天,圣胡安第二基地,早上八點起床,十點加入訓練。
這期間吃飯的吃飯,休息的休息。
“聽說了沒,梅耶爾在霓虹遇到的隊伍要過來三個人訓練。”有人問。
“兩個撿球的,一個實習訓練,怎么了”
“沒有,就是覺得不知道教練的怎么想的,要合作也別找霓虹隊伍的啊。從高度上就不夠打啊哈哈哈哈,提啊沒意思了吧。”
“說是國青隊加入了一個不錯的隊員,教練這么說的,我覺得有限吧,你看副教練他們帶著梅耶爾回來,不是說根本不夠打的。”
“對啊誒梅耶爾來了。”
“梅耶爾”有人喊梅耶爾。
梅耶爾剛吃完早飯過來,就聽到有人喊他,他原本在去了霓虹打幾場娛樂賽之后,就會去一隊的。
結果因為和那幾個霓虹臨時湊出來的隊伍打了一場練習賽,輸了之后,這個計劃就被擱置了。
他氣得什么都不想說,現在這隊伍中讓他頭疼的牛島隼斗居然要過來了。
他真的很不想聽。結果還有人還偏偏要提起來。
“怎么”他裝作不耐煩。
“據說你們打敗的那支隊伍有三個人過來。”
“知道呢。”梅耶爾繼續不耐煩,“怎么了”
“沒怎么,你是我們隊內最厲害的二傳手了,一會兒教他們做人唄。”
“啊”梅耶爾沒想明白,但是有點發虛,一想上次那一場練習賽輸了一定是錯覺,又有了底氣,“怎么教做人。”
“對打啊,讓他們知道我們二隊也不是那么容易進的。”
梅耶爾
怎么又來了,什么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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