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心態倒是挺不錯的,反正也是訓練其他沒什么,大部分情況就是白天都看看別人的打法,再晚上自己找個間隙多訓練一會兒。
哪怕沒辦法打比賽,但是看也是一種訓練方式,按照云雀田教練說的,其實撿球文化并不只是為了壓后輩存在的。
很多時候需要沉下心來用眼睛去當第三旁邊者,也能從中學到東西,更何況這個月他們也不是完全停止訓練,基礎訓練也會跟著做。
他們剛訓練完基礎訓練,牛島若利被安排其中一支隊伍訓練,然而還沒開始,牛島隼斗和及川徹兩人就被人圍住了。
牛島隼斗敏銳的感覺到了,找茬的味道。
雖然他當年不是來圣胡安的俱樂部訓練的,但是真的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好像也遇到過相似的情況。
所以倒有些熟悉和意料之中。
及川徹察覺到氣氛不對,下意識的把牛島隼斗攔在了身后,用西班牙語簡單的和對方溝通者。
“怎么了”
及川徹展現著自己和善的一面,就像牛島隼斗之前說過的他們只是來訓練的,并不想制造什么麻煩,雖然知道對方有排外,他也打算忍氣吞聲,為的就是更好的能在這里訓練。
以他社交的天賦打算至少讓別人對他們沒有敵意。
然而對面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放過什么話,明顯就是不打算放棄的意思。
見及川徹能聽懂西班牙語,他們也不打算裝什么客氣。
“來打一場唄,大老遠的來這里不會只為了撿球吧,多可憐啊。”
“對啊對啊,多可憐啊”
“說句不好聽的,感覺你們這身高來打排球是不是太辛苦了點”
“是來做自由人嗎”
“你們是自由人嗎”
看似和氣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譏諷。
及川徹并不是能夠忍受的人,他也不喜歡讓自己融入不喜歡的環境中,他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面前這群不
懂得尊重人的人。
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群只懂得亂叫的小丑,他也不太會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一般這群人就是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
無視,恐怕沒辦法解決問題,他側過身,帶著淺淺的笑意問牛島隼斗,“斗醬,怎么辦要不讓他們看看在跟誰說話呢。”
及川徹明明是帶著笑意的,可牛島隼斗卻感覺到一陣可怕的氣場。
及川徹生氣了,后果有點嚴重的樣子。
牛島若利見有人圍著弟弟不放心,也沒著急先去訓練而是跑過來。
及川徹剛好招呼他過去,他拉過牛島若利,然后對著那幾個找事的人,這樣,三對三。”
梅耶爾完全不想參與其中,結果他剛想溜走,那幾個挑事兒的已經喊住了他。
“梅耶爾,還得是你傳球啊”
梅耶爾很不想傳球,雖然隊內沒人比他傳得好,但是他根本不想參與其中,他都打不過的人,這群人能有什么辦法。
梅耶爾擺了擺手。
結果那幾個人根本不放過他。
“哥,你傳球最厲害啊。”
這是完全把他架在火上烤了,梅耶爾不得不上場。
梅耶爾在心中默默祈禱,救命別讓牛島隼斗他們抽到發球權。
結果及川徹拿出了他們抽到的硬幣正面,對他們露出了燦爛一笑。
梅耶爾直接冰凍了。
完球了。
牛島隼斗當時的發球,他回來之后還在后怕,明明看上去很呆的人,怎么能發出那么恐怖的發球。
不明白是不明白,梅耶爾想了想,也許這也是機會呢,萬一能夠看清牛島隼斗到底是怎么發出那一球的。
也是不錯的
“一會兒注意網前。”梅耶爾提醒自己隊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