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忽然想到祁猙身為火居士好像是可以結婚的。
心里的感覺一閃而逝,卻又沒有抓住,樓伽剛要細想,前面的師弟們又來叫他了,他只好收回心神來。
萬佛寺是按照資歷排輩的,因此即使是樓伽年齡最小,但是卻擁有了一群師弟,一起來春華大學交流的隊伍里一半都是他師弟,只是在宋潺面前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圣子,可以算時辰了。”
靈氣復蘇這幾年,雖然大家依舊認為鬼神不存在。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在陰氣重的幾個傳統節日里,詭物誕生的頻率會比原來更多一些,因此特殊管理局每年到寒衣節要做一場法事都成了定律。
往往幾個門派輪流來作法,去年是龍虎山的人,今年正好就成了萬佛寺,苗連烏他們苗寨排在明年。
老王一邊布置,一邊搓了搓胳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今年寒衣節更冷了。”
雖然已經到了冬天,但往年記得溫度沒有這么低啊。他自言自語了幾句,就拋在了腦后。
宋潺早就被祁猙介紹給過龍虎山師長們。因為在普通人面前不便透露詭事,因此龍虎山上下對外都是普通的宗教活動者。
他們下了車,剛走到山腳就有人下來接了。
宋潺看向室友,見接祁猙的人是個童子,不由有些好奇。
“這位是
”
祁猙表情平常應該是山上哪位師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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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龍虎山雖然很多年,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認得。
宋潺冷不防聽見哪個師弟的孩子時都嗆了一下,倒是來接人的小童子搖了搖頭。
“錯了錯了。”
“是三師侄的孩子。”
宋潺師侄輩分這么低
穿著道服的小道童怪機靈的,叫他也忍不住低頭捏了捏對方小臉蛋。
小道童一下子抱住了宋潺手指。
“哥哥真好看。”
祁猙
“噗”宋潺來之前還沒想到龍虎山這么有意思,原本想象中有點嚴肅的擔心消散,在祁猙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之后,他就被小道童拉著往山上走了。
“宋哥哥,你和祁師叔祖晚上住一起嗎”
“我看他們把房子都收拾好了。”
小道童一口一個哥哥,到了祁猙就成了師叔祖,這輩分差的叫宋潺有些好笑。
他怎么比祁猙矮了這么多
祁猙也發現了,沖他挑了挑眉。
宋潺眨了眨眼,也有些無力糾正小道童。好在小道童很快就轉過頭去介紹龍虎山的景點了,沒再糾結稱呼這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潺一路從山下往山上走,越走越舒服。他自從身體異化之后對這類山靈水秀道韻濃厚的地方就很有好感。
說起來宋潺自己也奇怪。他一條蛇,按照小說里都是要被降妖除魔的,但是他偏偏對道觀佛寺這類地方還喜歡的不行。
一走到地方就覺得渾身都放松了,而且嗯,他還喜歡喝室友這個天命道士的精血,總感覺有些奇怪。
宋潺對于見龍虎山的老天師還是有些緊張的。好在剛來第一天,祁猙考慮到他心情,沒有帶他去見師長,只讓小道童將兩人領到了房間。
宋潺有些好奇祁猙之前一直住的屋子,跟著小道童七拐八彎的穿過一處小池子,就看到了面前的房屋。
和其他木頭房子連在一起,不過看起來這邊只有祁猙一個人住。
祁猙解釋了一句。
“其他人都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