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你敢打我你好狠的心啊成親那晚你說過的話言猶在耳,你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做了什么我們成親才多久,你連我的陪嫁丫鬟都不放過是你違背承諾是你害死了春喜”崔麗英瞪著雙目,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我喝多了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是你自己約束下人不嚴,你不反思自己,反而來怪我身為人妻,不懂得伺候夫君,尊重夫君,反而對夫君動手,崔家的家教不過如此”李晨面無表情的說道。
此時圍觀的眾人也從這一系列變故中冷靜下來了,本著勸和不勸分的理念,眾人分成兩撥,一撥將崔麗英拉到一邊勸解,另一波則勸說李晨。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尋常,何況這件事也不是四弟的錯,是那個丫鬟心大罷了。弟妹別氣了。”
“是啊,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各退一步,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這事過不去李家若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件事絕對不會就此過去來人,收拾行囊回崔家”崔麗英怒道。
此時姚氏也聽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春喜,她這個人素來有些暈血,乍一見這么多血,又聽到崔麗英的話,心氣激蕩,竟直接暈了過去。
李晨見母親暈倒,三步化作兩步,趕緊將姚氏攔腰抱起,“我竟娶了你這等悍婦真是家門不幸”
說完,也不說他話,抱著姚氏急匆匆的走了。
崔麗英見狀,更生氣了,帶著人也走了。暴怒中也忘了死去的春喜。
最后還是得到消息趕回來的李具,命人替春喜收尸下葬。
等李具趕去薔薇苑,看到躺在榻上吃點心的白雨柔,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收到消息,說母親暈倒了,四哥四嫂吵架,傳話的人前言不搭后語,我聽得糊里糊涂,急的不行。”李具說道。
白雨柔猛地坐了起來,嚇得李具臉都白了,“你慢著點”
“姨母暈倒了,怎么沒人和我說,怎么樣了現在我去看看。”白雨柔說著就要穿鞋出去。
李具趕緊攔著她,“我才從母親那出來,母親已經醒了,大夫也看過了,說是無礙,只是猛然見血,再加上被四嫂氣著了,所以才暈倒的。這會子人已經醒了,吃了安神藥,已經好多了。二房如今正亂著呢,母親讓你這幾天安心待在薔薇苑,等事情了了,再接你回去。二姐姐,又要麻煩你了。”
李陽笑了,“無妨,只是辛苦六弟了。”
李具嘆了口氣,“我倒無妨,只是瞧著四哥著實可憐。四嫂也是,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竟不和父親母親說一聲,直接回了娘家。母親醒來后知道這事,又生了場氣,就連父親,臉色也不好看。四哥左右為難,還被老太太叫了去罵了一頓。崔家那邊又來人了。四哥現在唉”
白雨柔欲言又止,到底沒說出口。二房現在已經夠亂的了,她還是不要給大家添亂了。
李具交代了幾句后,就走了。
李具走后,白雨柔讓丫鬟們都下去了,才和李陽說起了心中的疑慮。
“這件事未免太蹊蹺了,四嫂讓丫鬟說,讓我過去商議姨母生辰的事,我帶著人去了,結果好巧不巧,四哥回來了,還和丫鬟發生了那種事,四嫂不在家,卻和大嫂子她們一起過來了。當時我心慌意亂,沒工夫細想,可冷靜下來細想,若不是我那會子吐了一身,家去換衣裳,說不定她們撞上的就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