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原劇情里,云鯉死后,司福之后二十年一直在為她奔走,直到死前,都在想辦法為云鯉報仇。
可惜與主角作對的反派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她的下場比云鯉還慘。
真是一對難姐難妹。
云鯉軟下心腸,再三保證,“司福,這些傷只是看起來嚇人,真的不礙事。”
司福半信半疑,安排了人給云鯉做了個全身檢查,得出結論,真沒什么嚴重到致命的傷。
當晚,兩人睡同一個房間,云鯉在琢磨容月棲白天的話是什么意思,好心提醒司福關心自己的身體
不孝女開竅了
光線昏暗,司福突然附在云鯉耳邊,語調幽幽。
“容月棲在床上的技術好不好用的手指還是舌頭”
云鯉
沒救了。
三天后,容家與云家兩方勢力一同踏上了回國的路程。
美其名曰,都是來自同一個民族,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必要時刻,需得擯棄前嫌,團結共進。
實際上,路途遙遠,風險很大,雙方合作更保險。
過了濱口海峽,因為地區形勢的原因,便只能乘船了,不同于坐飛機,大家誰也看不到誰,乘船的話,兩艘護衛艦一前一后,離的不遠,一路上,兩方人馬相看兩相厭。
先是比誰開的快,然后是比誰人多,再是比誰的裝備更先進,孔雀開屏似的,爭當顯眼包。
一路上氣氛都很緊張,眼看著離家近了,雙方都沒干涉,享受著好不容易輕快起來的氣氛。
云鯉這邊有人來接,是云家的一位長輩,德高望重。
她透過玻璃遙遙看向站在甲板上的容月棲,忽的說了一句。
“后生可畏。”
司福聽見了,順著云老的目光看過去,見是容月棲,立馬不服的接話。
“云老,云鯉可不比她差,這么多年斗下來,有來有回。”
云老滿頭花白,穿著一身樸素到有些寒酸的襖子,氣質平和,只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精明銳利,讓人膽寒。
她沒反駁司福的話,到底是年輕,看不遠。
云鯉身后是云家上下的鼎力支持,容月棲有什么
她什么都沒有,流落在外二十幾年,一朝聲名鵲起,舉國皆知,自此成為國內與另外兩大勢力抗衡的第三大勢力。
而容家與她,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
一旦容月棲顯露頹勢,只怕是不用外人動手,容家的人自己便會撲上去嗜血啖肉,只為多分點好處。
這一回的形勢差點就讓她沒有翻身的余地了,結果還是她棋勝一招,借力打力,在絕境中,將劣勢變為優勢。
多么駭人的心性與手腕。
云老無聲的嘆了口氣,云鯉還差的遠吶。
其他人怎么想的云鯉不知道,她為了不在人前崩人設,借著養傷的由頭,呆在船艙里,加上有些暈船,腦子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
直到臨近黃昏的時候,幾聲槍響驟然打破平靜。
她猛地驚醒,看向窗外。
她們正停泊在一處用以補給的港口,不遠的碼頭上,倒下了一個人,左胸口出正潺潺往外冒血。
看穿著,是容月棲手下的人。
云鯉心中一驚,顧不得收拾,直接跑去了碼頭,還沒走近,便聽到幾個高鼻藍眼的外國士兵高談闊論。
“東國豬,一槍就死了,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最下等下賤的民族。”
“應該扒光,吊起來綁到樹上,割下腦袋,剖開肚子,再烤熟嘗嘗味道是不是比一般的豬好吃。”
“哈哈哈哈哈,他們這樣低劣的種族,也就只有給我們消遣這一個用處了。”
“”
冷風刮在云鯉臉上,嘈雜的人聲在她耳朵里匯成嗡嗡的亂流,她看著地上的傷員,臉白如紙,胸口已經沒有起伏了,他們的人去摸脈搏,然后沖著云鯉搖頭。
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