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作為一個煉虛巔峰的修士,在黑夜里是能視物的,不說如同白日,至少是能看清是什么東西,若是仔細,也能分辨人的相貌。
但是這一瞬間什么都黑了,他就像個普通人一樣,只能看見一個男人模糊的輪廓。
“你是誰”
那男人捂住他的嘴,云宿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修為不低,至少不應該束手就擒。
沒想到突然聞到一陣香味,他的靈力又使不出來了。
和在柳金戈身邊的時候一樣,修為迅速流失,他連破壞結界的都來不及已經被男人按在了床上。
那男人的手很大,輕而易舉的就將他雙手捉住了,也許是結界已經布置好,他肆無忌憚,只放下了帳簾,不再捂住云宿的嘴。
但是他抓住了云宿的雙手,按住了他的腰,稍微用了巧勁,云宿連掙扎都沒有辦法。
云宿狠狠的威脅他,“我是柳家大少夫人你要做什么你敢”
云宿睜大眼睛試圖看清楚他,卻無濟于事,他胡亂的猜測起來。
“柳金戈”
“是不是你”
身形和柳金戈有些像,這樣囂張的做法整個柳家也只有柳金戈,敢闖入柳邵的院子,除了他還有誰。
那男人輕輕的嗤笑了一身,云宿感覺他抓住自己的手更緊了。
云宿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阿邵”
他沒有看到的是男人輕微的、難以察覺的頓了一下。
“救命啊、來人啊”他大聲的喊了起來。
那一瞬間,他張開了嘴在叫喊的一瞬間,男人已經吻了下來。
直接抵入他的口腔,和他糾纏了起來。
云宿被堵得連呼吸都沒法呼吸了。
如同傾瀉而下的山洪一般,狂熱的吻侵入了進來。
他親吻得那么熟練,像個情場老手似的,有無數的經驗,輕而易舉的就掌握了云宿呼吸的節奏,將他吻得一片癱軟。
云宿恐慌的喊了起來,“救命啊,不要、你走開,我會殺了你我殺了你”
雨點般的親吻落到了云宿的身上,云宿的手和腳被綁了起來,用柔軟的、棉質的特制的繩子捆著他的手和腳,打開的他的身體,讓他不能隨意動彈。
云宿的腰被墊得高高的,雪白修長的雙腿被折了了起來,云宿好像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了,他驚慌失措的叫喊,可是他一喊,男人又過來吻他,將他吻得氣喘吁吁、淚流滿面,又緩慢地、重重地舔舐他的眼淚。
他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搖,無論云宿怎么叫喊、威脅、求饒,男人都一絲一毫都不受影響。
有時候云宿覺得他是一具活傀,被人下了命令似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可是他又溫柔的親吻著云宿,撫摸他的臉舔舐他的眼淚,又是那么輕。
云宿怎么喊他都不放過他,后來怕云宿嗓子喊壞了
,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個小球堵著他的嘴,讓他不能喊出聲。
云宿不知道他是誰,老實說云宿在柳家這么多年了,幾乎不認識什么人,他也就是和柳邵成婚以后自由了許多,可是他也沒有接觸多少柳家人。
柳家實在太大了,主子很多,一般都不相互串門,也許是柳邵在柳家也沒有幾個說得上話的人,導致云宿熟悉的只有柳邵和柳金戈,再有見過幾面的柳父柳母。
除了是柳金戈云宿想不出他是誰,可是他吻的時候很熟練,的時候又生澀不已,讓云宿疼了很久,又用靈力治好了他,然后繼續。
不怎么像柳金戈,因為柳金戈見他哭得厲害,會被他拿捏、也會聽他的話。
云宿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眼前都是黑的,他有時候以為自己失明了,可是他又能看出男人的輪廓。
帳簾永遠的緊密的關了起來,他甚至還能聽見外面的侍衛和丫鬟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