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難道你就不奇怪,為什么那西域公主同意與太子里應外合嗎難道就靠太子那些不知道能不能下成功的毒,就能說服那西域公主嗎”
池若學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從另一邊旁敲側擊“臣認為,這太子的手中一定握有更重要的砝碼,能讓西域公主信任他確實能有殺死殿下的能力,如此,太子才能鼓動西域公主出兵。”
“”蘭鳶山聞言,大腦飛速轉動,半晌,一個驚雷般的念頭在他心中炸開,幾乎要將他的大腦炸的一片空白
“私兵”
是了,這太子接受的所有的賄賂數額之巨大,足以供養一支屬于自己的私兵,而這一支私兵,又能夠鼓動一國公主出兵與他里應外合,同時也能夠在秦禾送走小狗寶寶當日,將他請來的保護小狗寶寶的浮光閣殺手殺的一個不留,讓蘭鳶山徹底和蘭君欽斷了消息,讓他和小狗寶寶骨肉分離多年。
一想到太子竟然早在十幾年前就開始籌劃籌建了一支屬于自己的私兵,蘭鳶山心中咯噔一下,只覺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頭暈目眩。
腎上腺素飆升,強大的危機感讓渾身的血液都往大腦處涌動,蘭鳶山只覺頭腦從未轉的這么快過。
他猛地站起身來,在庭院內來回踱步
太子養的這支私兵,到底有多少人又被太子藏在了哪里太子究竟想用這支私兵做什么
該不會該不會是想
蘭鳶山還未將這些問題和大膽的想法一一想盡猜透驗證,忽然間,一聲噗通的聲音便在他耳邊想了起來,他猛地抬起頭一看,見蘭君欽從秋千上摔了下來,仰面倒在地上,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
“小狗”方岫玉已經會說話了,他驚慌地跪下來,似乎是想要去碰一碰蘭君欽,卻因為蘭君欽實在過于詭異猙獰的表情,半天沒有敢有動作,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
“哥哥”蘭君欽指尖攥著胸口,將胸口的布料拽的皺巴巴的一片,神情痛苦難耐,最后甚至在地上滾動起來,像是痛到了極致,只能用這種方式緩解,嗓子里艱難地擠出含糊的字句
“哥哥有危險。”
“什么”蘭鳶山快步趕過來,扶起在地上亂滾的小狗崽,緊張道
“怎么了嗯”
他用掌心托著蘭君欽的下巴,輕輕晃動,滿眼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告訴爹爹,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爹爹找太醫好不好”
“不要要找,哥、哥。”蘭君欽嗓子里發出赫赫的呻\\吟,如同重病的人,又似落水的旅人,抓住了自己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緊緊地拽著蘭鳶山的手,聲響嘶啞
“爹爹,哥哥說他很痛。”
蘭鳶山一怔“什么”
蘭君欽沒有察覺到蘭鳶山語氣不加掩飾的詫異,喃喃道“我能感受到,哥哥哥哥他的手被鎖鏈捆住了,還有腳,磨出了血他現在很痛很難受,他說,他想要爹爹救他。”
蘭君欽捂著自己的心口,茫然地看著蘭鳶山
“爹爹,為什么為什么哥哥會被人鎖起來啊”
蘭鳶山瞪大眼睛,腦子里瞬間蹦出四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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