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應鈞抿唇道“肩膀疼。”
他看懂簡若沉了,就是心軟又容易害羞。愛逗弄親近的人,又經不住別人逗弄。
他眼睛里帶著笑,看著嘴里嘟嘟囔囔,卻還是探過來,把文件擺好的簡若沉,輕聲問“真想來住”
簡若沉摸了把被氣息吹得發癢的后頸,回頭瞪他一眼,“不要。”
關應鈞笑了下。
車子緩緩停在公寓樓下。
關應鈞打開車門后道了聲謝,轉頭提著公文袋往公寓里走,掏身份卡的時候,右手不知道是痛還是怎么,一下子沒拿住,卡掉到了地上。
簡若沉還在搖擺的心一下子軟了。
他明知道關應鈞或許在扮可憐,但還是說對前座的保鏢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今天住這里。”
保鏢
“可是羅先生說”
簡若沉打斷道“現在在辦的案子有疑點,我需要和同事討論。案子重要,我走了。”
他背著包下車,反手將車門一甩,把保鏢疑惑的臉關在了里面,快步走到關應鈞身邊,彎腰撿起那張身份卡,舉起來刷。
兩人一起往樓里走。
等電梯的時候,關應鈞眉尾一挑,“不要”
簡若沉呵了聲,“你受傷那天,還能忍著痛把英國警督甩開,現在卻拿不住身份卡,不就是”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關應鈞走進去,單手牽住簡若沉,將人拉進來,摁了樓層又摁關門鍵,半點看不出痛得拿不動卡的樣子。
他一只手握著簡若沉的肩膀,攬在身前親,把那張嘴里的話全咽到自己喉嚨里。
簡若沉后腦勺靠在電梯壁上。
電梯上升時的失重感和接吻時氣息被掠奪的窒息感疊加,讓人頭暈目眩,心跳加速。
簡若沉感到扣在肩膀上的手往下挪了挪,搭在腰上沒幾秒,又往后挪,輕輕拍了一下尾椎。
電梯快到頂層了。
關應鈞才放了人,嘴唇微微張開,輕輕喘息著,盯著簡若沉,又快又輕地笑了聲“別總逗我,最后還是你來受著。”
簡若沉拿手背擦了下嘴,心里想看誰逗得過誰
電梯門叮一聲開了。
門外站了個牽著杜賓犬的女人,她穿了條緊身的粉色針織包臀裙,斜挎一只大牌媽咪包,看見簡若沉之后愣了一下,又沖著關應鈞點了點頭。
三人擦肩而過。
女人走進電梯,門又關上,往下走了。
關應鈞介紹道“那位是廉政公署總主任卓亞文的妻子,樓里都叫她卓太。”
簡若沉蹙了下眉,本能地反感這個稱呼。
毛主席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結婚后也不該丟失自己的名字,變成x太或者xx媽咪。
簡若沉問“她叫什么名字。”
“董慧欣。”關應鈞拿了鑰匙開門,“她和卓亞文有一個女兒,在橫橋小學讀書,成績還算不錯。”
簡若沉一哽“這你都知道”
關sir的知識面真是個謎。
關應鈞把鑰匙放在鞋柜上,關了門,單手圈住簡若沉的腰,“我線人多。”
他垂頭親親簡若沉琥珀色的眼睛。
簡若沉推了他一把,摸到藏在襯衫底下很有彈性的胸肌和上面的小石子,臉色都變了,“關應鈞,你一點都不疼”
關應鈞說“還好。”
說不疼是假的,但這點傷確實算不上什么。
簡若沉往下瞥了眼,有點怕。
倒不是怕做那個,就是關應鈞有點大,所以還有點怕。
不過他也不是不能做上面那個,但光看身板,還沒開始他就會被關sir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