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說實話,李淳最初時還真信了,可現在被陳朝這樣質問,他有些猶豫,有些不信了。
他看著李成。
他喝問道:“李成,你到底為什么動那塊爭議之地?”
“李家主,我說了啊,我只是想要種地而已啊。”李成一副哭相,大有我冤枉的意思啊。
“子英,讓他說實話。”
陳朝已經看出李成是在說謊,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陳朝就是生氣。
這種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人,陳朝恨不得活活掐死他。
你個人渣,禍害自己家也就算了,現在竟然禍害到了江左盟的頭上。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個人的過失,會給江左盟帶來多大的災禍。
現在事情只是一個開始,已經死了幾十人了,后面如果處理不好,事件擴大,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而且,知道朝廷有對江左江右兩盟下手的消息,陳朝甚至是懷疑,這個李成是被人指使的。
他嫌疑很大。
“李成,你現在說實話,還能少些痛苦,否則,你會后悔的。”
林子英活動著手腕,陰沉著臉,透著一股殺氣,嚇得李成全身都在哆嗦。
不過,他還是說道:“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你們還想讓我說什么,你們有這精力不去對付江右盟,只知道拿自己人出氣,你們這也叫本事?”
“還挺會扣帽子,行,小子,還嘴硬是吧,有你哭的時候。”
林子英被氣到了,臉色更冷,就要動手。
“家主,家主,不好了,不好了。”
房外,突然傳來叫喊聲。
“發生什么事了?”
李淳見到來人,不禁喝問。
來人重重喘著粗氣,道:“家主,夏尊去了爭議之地,不但沒讓江右盟的人撤走,反而吩咐他們的人在那里翻耕了起來,我們江左盟就近的勢力,已經帶人過去了,我們李家鎮這邊撤回來的人,公子他也快壓不住了。”
“陳姑爺,此事不能再退讓了,江右盟的人太過分了,分明是不把我們江左盟放在眼里啊。
這次我們要是退了,日后,我們江左盟就休想在江湖上抬起頭,說的難聽點,想立足都難啊,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的。”
李淳氣的臉色鐵青。
“依李家主的意思,是要與江右盟的人對著干,血拼是嗎?”
陳朝質問。
“難到不應該這樣做嗎?”李淳反問,對陳朝極為不滿。
“放屁,你以為這只是對付江右盟這么簡單嗎?”
陳朝怒了,瞪著李淳,突然又是喝道:“子英,讓李成開口。”
林子英不再猶豫,極為利索,拔出腰間長劍,便是抵在李成的脖頸前。
“李成,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開口,我就只好殺了你了。”
林子英眼中帶著殺意,冷視李成。
跟在陳朝身邊這么久,又知道朝廷要對江左江右兩盟下手的消息,他豈能想不到李成這一次起到了什么作用,說是巧合,他絕對不信。
而且,陳朝雖然什么都沒有明說,但態度已經反應了一切,李成有問題。
林子英自然就不會客氣。
他的劍帶著冰涼的寒意,觸碰在李成的脖頸皮膚上,令得李成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嚇得牙齒只打顫。
“說,還是不說?”
林子英冷聲問著。
“我我我...我說,我說,我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一個賭鬼,實在勇敢不到哪里去,李成還沒有死的勇氣,所以,他選擇了從心。
“我我我...我是被...被人指使的。”
聽到這幾個字,李淳猛地身體一顫,眉頭深蹙。
看向陳朝的眼中多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好像是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