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從中午找到晚上,還是一無所獲,坂田佑介只能留下家里的電話跟我們告別回家,他母親還等著呢。
我跟瑛累得蹲在路邊,聽她打電話給媽媽報平安。
“明天繼續找嗎”
“繼續吧,今天先找個地方睡”
我“”
瑛“”
瑛“我們好像住不了旅館或者酒店。”
“是啊。”
“我沒想太多。”一直不茍言笑的瑛罕見地有點窘迫,“早上看見媽媽一夜沒睡,在偷偷哭,一時沖動就跑出來了。你本來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著隨便找個地方下,先玩夠了再說。”
佐藤大律師并不擔心我,我的手環上有發信器,帶了手機和現金,她說我要是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就報警,待在警局別動,她會讓小白臉我父帶著感謝信慰問品和竹鞭來接我,估計也沒想過我會玩到這么晚。
我突發奇想,“青梅,要不我們去公園睡一晚吧。”
“會被拐賣吧。”
“那我們輪流守夜”
“還是會被拐賣吧。”
瑛覺得我非常不靠譜,她決定自己想辦法,“坐車回家是下下選項,我們明天還要待在大阪,可以的話還是盡量在本地住宿,但是我們又沒有辦法去旅店等等,要是比較寬松未嘗不可以。”
于是我們一家一家旅店試,走到腿都軟了終于找到一間旅店同意我們電話聯系監護人,監護人再打給酒店給我們訂房就行,我和瑛各自打了母親的電話,終于在晚上九點多住進了旅店,點了兩份外送狼吞虎咽。
我和青梅的關系在這短短半天突飛猛進,具體表現為她知道我今天用來畫速寫的稿紙來自我的小說筆記本以后,她主動了解了我寫的故事。
“主要講的是一個從小被霸凌,因為意外成為實驗體換取力量,加入黑手黨組織成為首席殺手的故事。”
“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那當然,”我說,“其實我的朋友們在我的小說里有自己設定的角色,而且都有很酷很帥氣的故事線,我的青梅,我當然不能虧待了你,你也得有一個。”
黑車組織除了變性的佐藤櫻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以外,還沒有女性角色呢,這怎么行
“瑛”我握住她的手,“你就是我的春野櫻啊我一定要給你安排上比蘭博基尼還多的天使劇情”
“天使”瑛的眼睛變成了蚊香圈,“你寫的不是黑手黨小說嗎”
“是啊。黑手黨組織就是由身在光明心向黑暗的天使和臥底組成的,這是常識啊”
我給她舉例子,“你看彭格列哦你可能不看家庭教師reborn,他們的成員都是拯救世界的天使呢。”
“是這樣嗎”瑛越發困惑。
說干就干,我扔掉外送盒子當場就開始寫新劇情,正好今天寫完過幾天拿給秀gi校訂,真是日程安排的天才。
遠在東京鄉下的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