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想看茶衣的熱戀她嗎請記住的域名
說帶他換個環境聽歌,結果是聽流氓歌,強行往他懷里塞兩個女人讓他體驗。
這對于向來清心寡欲的宋寄來說是新世界,卻并感興趣,他的世界是純凈的,對萬物眾生漠然的,和唐復那種醉生夢死的恰恰相反。
他到靳予辭這里,那兩個女侍應不敢造次了,退到后面,會所的老人,哪個不知道這位爺最難伺候最難親近,而且非常不好說話,一旦惹毛他絕無后路可退。
上次一新來的女侍應妄圖以不小心跌倒,灑水等卑劣手段勾搭他,當場就被戳穿扔出去,不僅辭退,而且從此退出安京城,靳予辭因此落下個不近女色的名號,誰都別想他憐香惜玉。
“唐復干嘛去了”靳予辭放下酒杯。
“不知道,說去樓下看熱鬧。”宋寄點擊控制屏,開始放歌聽。
他現在是他們圈子里重要的一員。
和六年前不同,經過治療,他毀容的臉部得到很好的修復,嗓子也沒有原先那樣沙啞,整個人雖然沒有活潑起來,卻也被唐復帶得不那么怕生。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唐復這人不靠譜,但能給人帶來歡笑,因此靳予辭不排斥宋寄被帶到這里調戲,還放任他被調戲。
好一會兒,包間的門開了。
唐復跟做賊似的鬼鬼祟祟地進來,腰背貓著,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跟個采花大盜似的。
兩個兔女郎瞧見他,紛紛往他那邊貼。
唐復來者不拒,左擁一個右摟一個,由她們喂葡萄吃,頗有商紂王的荒淫風度。
“你剛才干嘛去了。”宋寄擰眉問,“去了這么長時間。”
害得那兩個女侍應一直纏著他。
“我說今天的妞怎么少了,原來樓下有人包場了。”唐復大爺仰靠坐姿,“就是這場子包得太俗了,沈千放到底暴發戶出生,什么年頭了還玩撒花瓣和送花這一套。”
聽到沈千放的名字,靳予辭眼皮掀了掀,“有話就說,別拐彎抹角。”
“我哪有什么話啊。”唐復佯裝樂呵呵,“我和沈少又不熟,就是去看個熱鬧。”
宋寄問“什么熱鬧。”
“聽說他今晚要向一個女孩求婚。”唐復夸張比劃了下,“求婚戒指都早就準備好了,吉瓦嫩的礦產出的,這么大一顆呢。”
邊說邊觀察那邊的反應。
靳予辭不為所動,很淡然地抿完最后一口酒。
好像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看來是真的放下了
“阿辭,你不好奇他求婚的對象是誰嗎”唐復故意刺激地詢問。
沈千放的心上人是誰,板上釘釘的事兒。
沒人懷疑過。
早在六年前他就大張旗鼓宣揚過,他的沈太太只有初桃一個人,為了她,不惜追求到歐洲。
“關我屁事。”靳予辭指間玩弄著一把打火機,聲線低沉冷淡,不以為意。
倒是宋寄問了句“誰啊。”
唐復不說,默默在心里倒計時。
十。
九。
八
數到一的時候,靳予辭忽然起身。
“辭哥你干嘛去”宋寄問。
靳予辭頭也沒回,“出去抽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