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桃又急又惱,慌忙之中,那筆忽然從手里掉落,砸到她的脖子上,又順著慣性滾落到領口里。
心口一冷。
靳予辭目光好整以暇地掃下來,薄唇笑意明目張膽,“你不會是打算把筆藏在這里面嗎”
她愣神的片刻功夫,他已經抬手,長指并起,將那支筆給捻上來了,動作輕柔,卻很難不避免觸碰到她雪白的肌膚。
總算得逞搶到筆了,靳予辭心安理得地轉在指間,抓起氣球,作勢往上面寫字。
筆最終沒能搶過他,可以想象他肯定會在狐貍氣球上寫她的名字,初桃眼神幽怨,“討厭鬼,干嘛搶我的筆。”
“可是寶貝,這不是我的筆嗎。”
“剛才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
她說得理直氣壯,別過臉,不理他了,把狐獴抱在懷里,又是順毛又是摸頭,還是寵物乖巧可愛,男人只會惹人生氣。
而且還是從她胸口搶走的。
靳予辭手里的筆沒放下,寫完字后,推了推氣球,任它慢悠悠漂浮到初桃面前。
推來的是狗狗氣球,上面除了她剛才寫的“靳予辭”三個字,前面還有三個字初桃的
。
連在一起就是,初桃的靳予辭。
他搶筆是為了寫這個嗎。
初桃小臉浮著詫異這是什么意思
不是說狗狗是我嗎,做狗狗哪有沒有主人的道理。”
所以前面加上她的名字。
他是她的。
靳予辭把筆還回去,順勢捏了捏她的臉頰,“小氣鬼,現在還給你,你隨便用。”
寫過字的氣球扔給狐獴玩了。
初桃抱著狐貍氣球,想了想,也在上面寫幾個字,靳予辭的初桃。
她的字比不上他龍飛鳳舞的潦草漂亮,娟秀中帶著點委婉,各有各的筆鋒特色,兩個氣球并列在一起漂浮著,狐獴在地下時不時伸出爪子撓一下。
可惜個子矮矮小小的,只能夠著繩子,望球興嘆。
“它好可愛。”初桃忍不住笑道,這小家伙太惹人喜歡了。
靳予辭過來從側面抱住她,捏著下巴親了親,“時候不早了,去睡覺”
“這才幾點睡不著。”
“沒事,運動過后就能睡著了。”
她懵然的時候,靳予辭已經打橫將人擁在懷里,往樓梯口走去,越接近于這時候,反倒沒那么急了,步伐不急不慌,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數著過來的,無比珍惜。
初桃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緊張感瞬襲,到主臥掙扎著下來,“我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你自己去次臥洗去。”
“羞什么,上次你喝醉不也是我幫的你。”
初桃噎然,還有這回事嗎,她怎么一點印象沒有。
“我那天喝醉到底做了哪些荒謬事。”
看來她對此毫無印象。
既然如此,那他就要胡說八道了。
“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靳予辭輕笑問。
“沒有。”
既然她全忘了,靳予辭一本正經胡編亂造,“你那天非要抱著我和我一起洗,還想睡我,好在我剛正不阿忍下來了,沒給你非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