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一點都不相信呢,他就不能編點好的嗎。
初桃抱著換洗衣物和新買的洗浴香氛進去了,環顧浴室的環境,腦海里漸漸對之前的事情有了初步的印象,靳予辭說的是離譜了些,可她好像真的是他幫忙洗的。
半小時后她用浴帽裹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看見靳予辭早就已經沐浴結束,身上的浴衣和她一樣是純正的白,不過系得沒她工整,腰腹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露出小麥色的肌肉線條。
是他選擇的dest品牌,也是dest選擇的他,擁有國際男模的比例標準,合理健身后的身形既不突兀達到恰到好處的健碩,線條優美肌理分明,天生的衣架子。
“過來,幫你吹頭發。”靳予辭手里拿著一個吹風機。
“你怎么這么體貼。”初桃走過去,在他跟前坐下。
他打開吹風機的開關,笑意藏深,“待會還有更體貼的。”
女生吹頭發是件挺麻煩的事情,要時不時地撥弄長發,久了手都酸,有人幫忙初桃樂此不彼,任由他幫自己吹頭發,低頭玩手機。
玩得太認真,沒注意到浴衣帶子是什么時候掉落的。
肩膀莫名一涼。
靳予辭撥弄她頭發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探到鎖骨下,動作和吹頭發時一樣溫柔有序地揉著雪色的軟,吹風機聲音不大,卻蓋住了初桃細碎的聲音,有質問也有情不自禁的嚶嚀。
“我幫你把頭發吹好了。”靳予辭關了吹風機的開關,那只手依然握著她,低低啞啞地問,“要不要獎勵我。”
初桃屈于他懷中,無法動彈,剛出聲,又被他掰過下巴,封緘了唇間的言語。
“燈,燈”初桃欲哭無淚。
怎么這么突然,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關。”靳予辭視線灼熱地掃下去,“我想看你。”
“不行”她真的要哭了,“關了下次再看。”
“那我找不到位置怎么辦,寶寶。”
“靳予辭。”
“叫老公。”
初桃的心跳快得不像話,心率隨時都要停歇似的,鼻尖是他掃下來的密密麻麻的呼吸,四目相對,她最容易羞赧,溫潤紅唇微抿,不太喊得出口。
她不叫老公,靳予辭不勉強,一味地親她,到她沒法在提出關燈的要求為止。
初桃不是不想要求了,沒太做好心理準備的她很難不害怕,面對未知事件的恐懼往往要大于本身,她的手搭在靳予辭的肩上,看到他眼角有一顆淺紅色的痣。
和她脖子上的朱砂痣如出一轍,相呼應。
都說眼角生痣的人最涼薄冷情,可他漆黑的眼底,只有她一個人,現在是,以后也是,濃情似水間,她愿意一賭一試。
沙發軟度更高,如同漩渦似的淹沒其中,靳予辭雙膝而跪,垂眸看向純凈得不著寸縷的初桃,她以前就發育得好,現在更多了小女人的氣質,又媚又軟。
就是太瘦了,腰際一點贅肉沒有,但該長的一點不少。
“吃什么長這么大的”靳予辭含笑了聲。
她下意識抬手去擋,反被他單手鉗住手腕,置放頭頂上方,不給她任何遮遮掩掩的機會,低頭親了下去。
“靳予辭”
“真不乖,說了那么多遍老公也不叫。”他親著親著,懲罰似的輕咬了下。
她嗚嗚咽咽的。
她真的只想叫他的名字。
能很真實地感知到他現在就在身邊。
嘩啦
是撕開包裝的聲音。
明燈照耀下,初桃清晰看見上方男人的神態,看似一絲不茍冷靜如斯的面龐,額間冒著細密的汗意,眼眸越發深邃,不可見底,似在竭力克制又難以壓抑。
“靳予辭。”她忍不住壓低聲音說了句,“你耳朵好紅啊。”
他說他不會臉紅。
可是他耳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