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斑瀾,華燈初上。
羅彬不是自己去赴約的,他領了一個人,秦月。
秦月的知性得體,風姿綽約,氣質優雅,是最佳陪襯的女伴,尤其她是別人的老婆,這更叫羅彬有成就感,他不要體制內,也不怕誰說閑話。
何況秦月是他同事,我們加深一下同事間的友誼不犯法吧?
當然,羅彬還有點小私心,就是秦月回家遲了,又有可能挨他老公一頓戒尺,這情感,打一回就淡一分,肉厚的?蛋打不壞,但情份打光了。
什么時候秦月成了羅彬的專職情人,那他的目地算是達到了。
還有就是領秦月來,也在老鄭這熟個臉兒熟,下次說起她受人逼迫威協的事也更好開口,老鄭有了印象嘛,他不得猜猜這個秦月和羅神醫是什么關系啊?到時候不看僧面看佛面,能幫五分可能就變七分了。
要是直接就提某人的事,今天肯定不合適,羅彬也沒那么蠢。
這老鄭年齡也不是多大,才四十多,也是有前途的執政之星,外放出去可能就是區縣的一把手,還想往上走,他必須的謀求外放執政這條路,所以當范弈找上他,他不敢折了范弈的面子,所以主動聯系了羅彬。
范弈是誰?人家是寧州市一號范老大的親妹妹呀,不能得罪的主兒。
鄭剛又不蠢,當然不會怠慢了范大小姐。但今夜他邀請羅彬,是純粹的沖著羅彬的,因為他還有別的事求人家羅大主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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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多少有點緊張,她是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醫院的院長,就拿老院長來說,也就是衛局副局長兼的吧,就是一副處級。
聽羅彬說今晚上請客的這位鄭主任,是‘有關部門’的副職兼室主任,人是正處級,是很多官僚們眼里的黑面神,誰見他都腿顫啊。
這就叫秦月心里有股難言的期待,她倒不是想貼上去,她就是跟著羅主任長長見識,進一步確認一下羅彬是不是有擺平肖貴全的能力,她也好放心的指靠羅大主任,畢竟兩個人的曖昧情況是越來越深了。
在電梯里,羅彬十分放肆的在秦月臀上捏了一把,因為就他倆。
秦月嬌嗔,捶了他一拳,“打死你,流氓。”
嘴里啐著身子卻微微靠近羅彬懷里,她為自己有這樣的表現也感羞恥和不安,但偏偏又有一種無可名狀的異樣剌激在心頭泛起,老公揮舞戒尺狠抽她時,她哭的要斷氣的那種傷心,就沖淡了倒入羅彬懷里的愧疚。
說實話,她和丈夫王東明的情份真給打沒了,夫妻間就剩下個名了。
羅彬在她身上,伸臂箍著她腰,微俯頭把唇印在她側頸處。
秦月渾身發軟,“不要……”
電梯很快上了三樓,倆人略整衣裝才出了電梯。
只是秦月面色仍潮紅著,看上去氣色極為不錯,她眼里隱著羞意。
鄭剛已經在雅間恭候羅神醫大架了。
推開‘松逸軒’的門,鄭剛立即站了起來,“來了,兄弟。”
他叫的親,不稱主任叫兄弟,這就是有意和羅彬套近,因為今天在外地的范弈又打來電話,詢問他羅彬那個事辦的如何了,這說明羅彬在范弈心目中是有相當地位的,這使鄭剛對羅彬的態度更加謙遜了。
一方面是范弈的影響,一方面是羅彬的神針術讓鄭剛受益極大,所以鄭剛今天的態度是十分誠懇的,結交羅彬之心昭然可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