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
曠麗終于明白了,哭笑不得的一拳捶到羅彬肩膀頭上。可她眼里全是驚喜和開心,六年不散的悲憂全然驅盡,只剩下滿眼歡喜。
鄭奎也嘿嘿傻笑起來,“別說漂亮護士,就是不漂亮的,你姐也能把她恁死了,我估計也好不了,得在床上趴半個月。”
曠麗俏眸一瞪,“半個月?姓鄭的,你做夢去吧,老娘直接就閹了你個王八旦,不信你試試來?”
羅彬一縮脖子,鄭奎也跟著縮腦袋。
曠麗噗哧就笑了,“滾去穿衣裳,赤?打蛋的象什么樣子?”
“哦哦,”捂著不可見光之物就赤?子跑了。
等他出來,羅彬早在沙發上坐好,收拾了酒炙包,還開出了藥方,“照這個抓藥,都是很普通的,吃半個月就可以了。”
鄭奎一臉振奮,“彬子,你是說,我半個月就全好了?”
“嘿,要是我姐肯下功夫,不用半個月就能完全好的。”
羅彬還朝曠麗擠了下眼兒,弄的曠麗俏臉通紅的,她知道下什么功夫。
鄭奎更是眼巴巴望著妻子,“老婆,你都聽見了?”
“滾,你個臭流氓,老娘不尿你。”
曠麗開心極了,轉過頭問羅彬,“彬子,你是說,怎么弄也可以嗎?”
問這話時,曠麗連脖子都紅了,鄭奎更嘿嘿傻笑,下巴往她香肩上擱,恨不能這陣兒就把曠麗給就地正法了。
“找抽啊,我、我、我弟說話呢,湊不要臉的。”
嘴里罵著,曠麗也不掙扎,看也是滿心的樂意。
羅彬笑道:“姐,我姐夫有這個表現,正說明他腎經活了,這是體內急需的一種反應,姐,你要做的就是施展渾身解術,把他狠狠治療就行。”
“啊……哦,好的。”
曠麗就哧哧的笑,“哎呀,狠狠‘治療’……我成醫生了。”
“哈哈……”
鄭奎開懷大笑,把老婆抱懷里,朝羅彬說,“那你還不快滾?”
“哦,我這就滾,你們悠著點啊……”
“姓鄭的,你送我弟弟去……”
曠麗這時反應過來,大恩人半夜怎么走?
“哦哦,我去送,”
羅彬卻搖搖頭,“送什么呀?我出門打個出租,你不用管我,洗白白了趴好接受治療吧,讓我姐狠狠出一下六年的怨氣……”
“哎呀,彬子,姐打死你啊……”
曠麗撲過來,抱著羅彬就哭了起來,“姐謝謝你,嗚嗚……”一瞬間,她又哭稀了,弄的羅彬也淚光盈盈的,這六年,她可是太苦了。
羅彬推了推她香肩,“姐,松手吧,你想叫我姐夫抽我啊?”
“他敢?我就抱你了,他能咋地?”曠麗捧住羅彬臉,就在他左臉上親一口,“我親親我弟弟,他敢放個屁試試?”
鄭奎站在后面嘿嘿傻眼,“老婆,其實,你親我才能下火啊……”
“你滾,你個湊不要臉的,快送我弟弟去……”
羅彬一看這陣式,趕緊走吧,不然推讓個沒完。
等他一走,曠麗就瘋一樣蹦到老公懷里去,“快,老公,治療去。”
“遵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