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靜再沒有出現,羅彬也沒有去過碧苑別墅。
別墅雖然在他名下了,但在范弈再次出現之前,羅彬不準備過去的。
這天半夜,是給鄭奎施針治療的第七天。
曠麗無比緊張的站在一邊盯著。
能不能出現奇跡,似乎就要在今天驗證了,她心慌的厲害。
鄭奎也緊攥著拳頭,身軀輕顫不已。
羅彬有些蹙眉,拍拍鄭奎后背,“姐夫啊,你這么緊張,肌肉崩的這么緊,我不好下針的,放松,放松了,沒事的,用不著緊張。”
“哦哦哦,我、我太緊張了,彬子,讓我緩二分鐘……”
曠麗翻了個白眼,這幾天見慣了老公赤?子的趴姿,早不以不怪了。
其實她心里比老公更緊張呢。
隨著鄭奎的放松下來,羅彬飛快施針,九針連環,手法精湛,簡直就是一門欣心悅目的表演一般,曠麗為之贊嘆。
“彬子,你這手針術,姐佩服死了。”
說著,給羅彬遞了個眼色,讓他來客廳,羅彬微微點頭。
“姐夫啊,趴好了,放松,別緊張。”
“哦,好的,我知道。”
鄭奎盡量放松自己,不由肌肉抽緊,但是心情卻振興的難以壓抑。
客廳里,曠麗輕聲問羅彬,“彬子,姐緊張死了,到底……”
“姐,等十來分,我會捻針,有沒有效,一目了然。”
“哦,天吶,老天保佑吧,我、我再經不起打擊了啊……”
說著她又落淚了。
羅彬淡淡一笑,自信的神情,倒是予曠麗很大的希望。
當他坐在小凳子上在鄭奎側面開始捻針時,曠麗就在丈夫腳后面站著用眼死死盯著,全部希望就在這刻了,她十指交纏在一起,因用力而蒼白。
由于心情太緊張,曠麗不敢看了,閉上眼,抬起頭,對前天空的明月開始祈禱,保佑我老公啊,保佑我吧,六年了,給我們點希望吧,天吶!
當鄭奎一聲壓抑的嗚咽聲傳來,曠麗驚恐的睜開眼。
這一刻正如羅彬所說的,真是一目了然,老公那死蛇一樣的家什煥發出凜冽的殺氣,昂首猙獰……曠麗哇一聲就哭了出來,不管不顧的就沖過去抱住了鄭奎的腦袋,“老公啊,老公,你石更了,好石更的啊,嗚嗚……”
曠麗哭的跟個小孩子似的,鄭奎也沒好到哪處,他能感覺到自己家什的憤怒,六年了啊,終于又怒發沖冠了,“天吶,老子又石更了!”
夫妻兩個抱頭痛哭,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一幕也深深感動了羅彬,他悄然啟了針,然后鄭奎又蔫了。
“呃,彬子,我、我怎么又……”
鄭奎大驚失色。
曠麗也趕緊蹦過來一瞅,啊,又成死蛇了?
“彬子,快跟姐說說,這咋回事啊?”
曠麗都快瘋了,揪著羅彬胳膊問,那眼淚又洶涌起來。
“姐,我姐夫能有反應,就是沒有問題了,二期療程不用再針了,要靠中醫調理,還要靠你……”
“呃,姐能干什么呀?”曠麗有點傻眼。
鄭奎這時也翻身起來,緊張盯著羅彬,“是啊,彬子,你姐懂啥?”
羅彬翻了個白眼,“姐夫,你這個病根,當然得配合一些特殊手段,它需要各種剌激才能恢復如初,根據你剛才的石更度來看,完全恢復不成問題的,剩下就是吃藥和我姐給你種種剌激療法,我姐不會,那我找個漂亮護士來也行,姐,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