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蓮怎么會把白瑩引薦給大馬呢?
原來她真的吃醋,羅彬居然因為這個女人怒抽張勇,更不惜對抗張建德,甚至將他扳倒,把張家父子送去進行法制教育,可見他對白瑩的看重?
項蓮豈容白瑩這樣的威脅存在?小賤人,和老娘搶男人?你去死吧。
別看項蓮跟羅彬溫柔似水,但對別人可就不一樣了,冷酷起來有如三九天的寒流,在她眼里無不可利用之人,無不能犧牲之人,除了她在乎的。
項蓮在乎的就是她覺得有用的羅彬,至于愛不愛羅彬,鬼知道。
那天白瑩告訴羅彬要好好學習一個時期,準備應付考資,其實她是騙羅彬的,是項蓮先召見了她,用糖衣炮彈把白瑩給拿下了。
那顆糖衣炮彈不是白瑩能扛住的,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一輛八十萬的寶馬,再加上五十萬現金,和醫院轉正的名額,和日后每月一萬的零用錢。
白瑩當時就跪了,羞澀的問項蓮,“讓我做什么?”
項蓮柔聲說,“你看,我肚子挺起來了,不方便伺候我老公馬總了,他要生活秘書,我看你容姿不錯,又是我手底下的人,而我老公開出這么優厚的條件,我不得先考慮自己人啊?當然,你是純潔的,你也可以拒絕這些誘惑,然后自己去奮斗,我不會逼你的,畢竟你還是羅彬的學生嘛……”
“我、我……”那一瞬間,白瑩腦子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就這些條件,每一件都擊中她的虛榮本質,靠自己去奮斗?我多少年能賺來啊?
項蓮又說,“最關鍵的一點是,你得有那道膜,沒有不值錢的。”
膜?
處的象征,有它才值錢。
白瑩咬著銀牙,羞怯的說,“我、我有。”
“這么說,你樂意嘍?”
“我、我愿意。”
就在那天晚上,白瑩就為她所得的一切履行了承諾,而且是在馬進川的家里履行的,她趴在另一個臥室,項蓮就在隔壁,聽著白瑩嗥叫了三四個小時,項蓮冷笑著罵了一聲賤貨,跟老娘搶男人?以后你有的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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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項蓮安排下,羅彬去某酒店見了大馬,寧州市的巨紳啊。
但是看到大馬身旁的女人時,羅彬如遭雷殛一般,白瑩?
白蓉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閃著羅彬。
項蓮充當介紹人,“羅彬,這是我老公馬進川,這是馬總的秘書白瑩小姐,老公啊,這是我跟早你說的我們醫院的婦產科主任羅彬……”
羅彬心里升起一股極度的憤怨,但表面上絲毫不露,笑吟吟和老馬握手,又和白瑩握手,他盯著白瑩的眼珠子點紅了,從她眼眉間蕩漾出的春情來看,這女人在消失的這些天里,夜夜笙歌吧?
白瑩已經沒有一絲青澀味兒了,隱隱流露出少婦熟美的風韻,衣著性感而時尚,大膽而暴露,小T恤緊裹上身,領口開的極低,雪色事業線深邃,隱見兩枚凸點淺印,可見內里的罩子是沒內襯那種,有料的酥聳是都不放襯墊的,沒料沒自信的才往里襯海綿,假裝我的也很聳。
下邊穿的更大膽,是齊逼小短裙,高彈韌性那種,把?子繃裹的纖毫畢現,別說彎腰了,就是邁開腿走路都要跑光,士別三日當瓜目相看啊。
羅彬心氣不平,想想自己在白瑩身上下的功夫,想想她給自己打針的情趣曖昧,這一切都成了過眼煙云,這才幾天啊?這女人的心,變的好快。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那位跟著人跑的了前妻,給予自己的美好回憶不也和初遇白瑩差不多嗎?但婚后還不是跟人顛兒了?白瑩也是,如出一轍。
真不靠譜兒啊,太不靠譜了。
好妞兒都讓狗上了啊。
而且是馬進川這種老狗,他憑什么啊?不就是錢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