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來了一個自稱是謝晴晴助理的女人,說謝晴晴要見我們負責人,張彬彬本來想近距離接觸謝晴晴,但可能想到有些問題他應對不了,只好把我推了出來。
我跟著助理上了一輛房車,助理說因為要連續晝夜不停的拍,謝晴晴要留在拍攝現場,劇組租來房車給謝晴晴休息,其他演員都沒這種待遇,我心說這個謝晴晴確實擺譜啊,估計也不好說話。
這房車里有床、沙發、衣柜,連冰箱、電視都有,只見一個戴著墨鏡,裹著大睡袍的女人就斜靠在沙發上。
雖然她戴了墨鏡,但還是能認出是謝晴晴,尤其是那胸脯,裹著大睡袍也鼓鼓囊囊的,不過她好像沒化妝,臉上坑坑洼洼還有粉刺,跟銀幕上那水滑吹彈可破的肌膚簡直是天地之別,化妝真是恐怖的邪術啊,欺騙了無數的宅男,要是讓他們看到了真實的謝晴晴,估計也不會把她奉為女神了。
我回過神客氣的跟謝晴晴鞠了個躬,表明了身份。
“羅三水這么年輕?”謝晴晴問道。
我只好跟她解釋了一番,謝晴晴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后也不等我把話說話,便說:“好了,不要說了,我不管你是不是羅三水,也不管劇組跟你是怎么說的,其他人出不出事我也不管,總之你要在這三天里保障我的安全!要是我被道具砸傷了,或是有什么其他意外發生,你不僅一毛錢也拿不到,還有吃官司,清楚了嗎?清楚了就出去,我化妝師要來了。”
我滿臉堆笑退了出去,剛一出來我的笑容就僵住了,他媽的,這是什么宅男女神,現實跟銀幕差距太大了,就她這德性,也就只能靠胸紅得了一時了。
張彬彬和孫倩迎了上來,興奮的詢問我見到謝晴晴的感受,我只用一個詞形容了她——垃圾。
雖然我有些反感謝晴晴了,但工作還是要做,下午在劇組開拍的時候,我和張彬彬也換上了道袍裝模作樣跟著劇組去山上,隨著接近那棟兇宅,我也察覺到不對勁了,這個米商肯定是找風水師選過址的,因為這確實是一塊風水寶地,但問題是這塊地是陰宅風水寶地,如果蓋陽宅住人的話卻是不行的,這是犯沖的。
這叫活住陰地,說的通俗點就是活人住在墳墓里,自然不會有什么好事,這米商也真是夠特立獨行了,當即我就對他一家人怎么慘死的產生了強烈好奇心,但也僅僅限于好奇。
我跟著工作人員進了宅子,剛踏進宅子我就感覺背后一陣發涼。
我眉頭一緊環顧宅子,宅子雖然被劇組改造的燈火通明,家具什么的也是道具,但仍掩蓋不住老舊氣息,許多墻角都潮濕霉變的相當厲害,潮氣雖然也屬陰氣,但我背后的招魂符比羅盤更精準,能感應到的只有鬼魂陰氣,剛才背部那一陣發涼,說明這確實是棟真兇宅!
劇組的副導演找到我,希望我在開拍前能在宅子里做場法事,好歹讓工作人員心理踏實點,我一口給答應了下來,確實很有必要。
因為劇組時間緊迫,我也只能大白天開壇做法了,效果雖沒有晚上來的明顯,但暫時壓壓煞還是可以的,一番做法后我們也收了家伙事退到邊上去了。
“小洛,我看你好像發現什么了?”張彬彬小聲問。
“這宅子里的陰氣很盛,一場法事只能壓制一時半刻,到了晚上恐怕就不靈了,劇組要通宵拍戲,但愿別出什么事了。”我說。
“是,剛才我一進來也感覺到了。”孫倩也環顧四周緊張兮兮的說。
張彬彬咽了口唾沫說:“這他媽拍恐怖片都快成真恐怖片了。”
“還不是你被謝晴晴吸引非要接這活,總之咱們盡量不要節外生枝,劇組拍完戲就走,我們也拿錢就走了,剛才做法事我也燒了安土地神咒,希望借這種方式告訴兇宅里的陰物,劇組只是借他們的地盤一用,用完即走,不會打擾他們太久。”我說。
我們三個就這么站在邊上看他們拍戲,看了沒多久新奇感就消失了,拍戲也沒什么特別的。
沒多久天色就擦黑了,在天徹底黑下來后宅中陰氣陡然盛了起來,但這會還不會有什么事發生,畢竟還有那么多工作人員在場,陽氣場夠旺,我最擔心的就是子時這個時辰了,因為這個時辰陰陽交替,人也昏昏欲睡,陽氣弱的很,是百鬼夜行陰物出沒的最佳時段。
夜越來越深,在快要接近子時的時候,我背后的招魂符紋身感應越來越強烈,背部都感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