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述安答應過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勉強他。
在這條路上,一直都是由季述安小心呵護著帶喻白往前走,體貼照顧。
故事的開始總是很美好的,季述安曾經認認真真地對喻白好過,付出過真心。
可不知道為什么,哪怕是喻白成年后,在季述安提出親密請求的時候,喻白還是會恐慌,會拒絕。
明明漫畫和動漫看過很多,也經常看得他臉紅心熱過,但喻白就是接受不了和季述安親密接觸。
所以故事的最后,季述安就找別人去了。
喻白不想評價任何對錯,用力搓了搓臉,“好費腦子,我不想了。”
“哎,沒事。”姜姜憐愛地摸摸他的腦袋,“那咱們就順其自然,看陸斷怎么做吧”
喻白呆呆地點了下頭,“好。”
話雖如此,但喻白這兩天在陸斷面前還是緊張慌亂,明顯還是有點躲著人。
早上起床后喻白照常吃飯,但就悶著頭,不像之前那樣跟他互動,不愛說話了。
陸斷故意做喻白不愛吃的東西,主動跟他搭話,喻白就用“嗯嗯,哦,好的,沒關系”這樣的話應付過去。
等中午和晚上,喻白就躲在學校和姜姜吃食堂。
陸斷晚上想早點接喻白回家,喻白就說要去實驗室,很晚才從學校出來,回家后跟貓玩一會兒就說累了,要洗澡睡覺。
他整天泡在學校,哪怕陸斷有心對喻白發起攻勢,都找不到一點機會。
陸斷想故技重施,說自己手疼不能做這做那,喻白就看他一眼,悶聲吐槽,“這招你已經用過了。”
軟聲軟氣,卻堵得陸斷想死。
周三下午,陸斷又去了“fubcb”,他只挑沒人的時間去,店里只有徐應盞。
徐應盞白天就住店里,他一頭銀發最近新染了漸變藍,把調好的酒遞給陸斷,挑眉好奇道“斷哥這是怎么了
”
“我跟他表白了。”
陸斷心里實在憋悶得不行,舉著酒杯一飲而盡,嗓音有點啞,“十月七號晚上。”
“大前天啊你動作這么快,然后呢”
陸斷“我說我要追他,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徐應盞不知道陸斷喜歡的人是竹馬,聽著覺得有趣,“那他什么反應”
“躲我。”陸斷敲了下杯子,有些挫敗,沉聲道“直接給我來一瓶。”
“你這傷”徐應盞瞥了眼他手上的紗布,“沒好利落吧。”
“明天拆線,不用管,給我拿酒。”
反正小呆子現在也不關心他。
徐應盞聳肩,拎出一瓶伏特加給他。
陸斷喝得很猛,半瓶下去眼皮微微發紅,但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甚至還有點委屈,“一直躲我,以前從來不這樣。”
每次他想發動攻勢,剛起個頭就被小呆子給堵了回來。
“那他以前對你什么樣”徐應盞單手托腮,開啟了吃瓜模式。
陸斷“很親近,愛跟我撒嬌,愛碎碎念,遇到事就跟小尾巴似的甩不掉,
“膽子還小,晚上害怕就來爬我的床”
可現在話都不怎么跟他說。
陸斷更郁悶了,
爬床
徐應盞納悶地抓了下自己的藍色發尾,“我現在能問他是誰嗎”
怎么感覺關系這么微妙
“我鄰居家的弟弟,小我五歲的竹馬。”
“窩邊草啊”徐應盞頓悟了,摸摸下巴,“你們這關系突然要變質嚇到人家了吧。”
“我不說他就能裝一輩子傻。”陸斷心煩意亂,又悶一口酒。
“那想辦法先把眼前的隔閡打破唄,他躲著你就是一時的,一旦破冰就好了。”徐應盞說。
陸斷抬眼,“你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