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擺擺仗著自己新長出來的毛發柔順又漂亮,整天賴在喻白懷里等擼。
貓崽子腦門都快被擼禿了,還美滋滋地搖頭晃腦跟陸斷顯擺。
陸斷每次把貓拎走后,喻白就會有幾秒鐘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盯著他。
于是陸斷就養成了習慣,每次先把貓拎走,然后趁著喻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躺他懷里頂上。
“你是不是該剪頭發了”喻白忽然意識到問題,低頭捋了捋陸斷的黑發,若有所思道“好像有點長。”
“等進了正月就不能剪了,要不然我們今晚去吧。”
陸斷眼都不睜,“不剪。”
“我剪了,以后你在床上扯什么”陸斷悠哉悠哉道,心想著干脆留長算了。
喻白瞪眼,“床、我什么時候在床上扯你頭發了”
“你覺得呢”陸斷倏地睜開眼,目光蠻有侵略性地看著喻白,眼睛微微瞇起,“真忘了”
那時候要不是他也頭皮發麻,他都要以為喻白要把他頭皮扯下來。
“你亂說什么呢”喻白好像想起來了,他瞬間紅了臉,心虛地左右亂瞟。
“害羞什么我喜歡你那種反應。”
陸斷的直白總是讓喻白心驚肉跳,他牽住喻白的手親了親,“好了,別亂看了,沒別人能聽到。爸媽都出去買年貨了,你再看也不能憑空把他們變出來。”
這點喻白當然知道,他只是心虛而已,覺得陸斷在白日宣淫。
“你明明答應我這種話以后只在私下說的”喻白小聲。
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陸斷坐了起來,攤手,“這還不算私下就我們兩個。”
他踢了踢吃完罐頭在他腳邊滿足舔毛的擺擺。
喻白的臉更加紅了,睫毛撲閃撲閃的,“可這還是白天呢。”
“私下是按人算的,又不是按時間。”陸斷心平氣和地跟他講理,“不然按你的要求,我只能跟你在床上說了。”
喻白有點惱羞成怒,眼尾通紅地瞪著他,“那你就不能不說嗎”
“我憋不住。”陸斷舔了下唇,干脆起身把喻白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房間里走。
這熟悉的騰空感
喻白下意識抱住陸斷的脖子,“你要干什么”
我覺得你說得對。陸斷拍了下喻白的屁股,有些話是得在床上說才有感覺,我們現在就去找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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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
青天白日能把耍流氓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也就只有陸斷了。
喻白被陸斷扔到柔軟的大床上,他的身體彈了一下,手臂撐起來,盯著站在床邊的陸斷,腳丫倒騰了兩下,屁股往后挪。
“你這是”陸斷看著喻白的反應,不理解地抬了下眉梢,“要跟我s強取豪奪”
怎么搞得跟他要強迫喻白一樣
“不過我喜歡。”陸斷說。
喻白一噎,“才不是,等下叔叔阿姨要回來了。”
“他們白天不回來,晚上才去你家送禮。”
陸斷抬腿,膝蓋抵在床面,大手一伸抓住喻白的腳踝,把人往回拖,挺拔悍利的身體頗具壓迫感地傾覆而來,整個罩住喻白,親了親他的眼睛,“這下放心了”
喻白溫吞眨眼,“送什么禮”
“我要上門提親,他們非要送禮,我攔不住。”